眼前是一张阴郁的脸,死白的皮肤,上挑的眉眼,乌青的唇都昭示着这不是活物,萧元缩在床脚从指缝中窥见眼前“人”的装扮居然是新郎。不经脱口而出“鬼新郎!”不之为什么萧元觉得听见这三个字的的眼前鬼面色有回暖迹象。不经开始回忆起自己上个月看过的电影,大家小姐被冥婚嫁进柳府,每晚遇鬼然后开始查案和死鬼老公的大哥谈恋爱,最后发现是二婶与小叔想分家产下毒导致幻觉的伪鬼片。
眼前鬼见萧元分十分不满开始吓人,眼流血泪,吐舌歪脸咧嘴来了全套,萧元意识到了自己梦到看过的电影顿觉无聊,开始挑剔起剧情。“鬼是好鬼,说好是鬼新郎,怎么剧情偏到查案上了呢?下毒多老套啊,谁写的剧本傻爆了!死鬼老公的大哥也很无聊明显是拿模板套的吗,善良正直,跟鬼片一点也不配啊!大宅子大家都要心怀鬼胎你撕我我撕你才有看头,女主夫妇白莲花到无聊啊!”
“那你说怎么写?”一阵幽幽的声音传来,萧元一撇眼前鬼恢复了之前的阴郁样子,虽然看起来很倒霉的样子,但是五官十分俊俏,于是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鬼新郎吗,当然要先当新郎。”扯着眼前鬼上了床合上床帐,先脱下繁琐的婚服半跪着,拉着眼前鬼冰凉的手伸向腿间。
“果然是鬼啊,好僵硬啊,鬼新郎不和新娘联手,反而变成幻觉让新娘和大哥凑一对不就是一般的豪门恩怨了吗鬼片没鬼多怪啊。”
“真有鬼审核通不过!”
“在梦里还想这么多,我有病。”萧元翻了个白眼吻上眼前鬼,冰冰凉凉的好像冰淇淋。眼前鬼似乎过于震惊不知如何反应只是任由萧元上下其手。很快精瘦苍白的躯体就被从大红的喜服里剥出。
纤细的双手攀上脖子,小巧灵活的舌撬开牙冠,两舌相处不留一丝缝隙。萧元带着探究的眼向男鬼下腹望去,走间牙齿磕到了唇,有血腥的味道却并不疼,萧元无意之间舔掉唇边的血迹,男鬼开始化被动为主动。被压制的舌开始在口腔中探寻敏感地带,僵硬的腰主动挤进两腿之间。
精致的乳被托在微凉的手心里,跟着心跳微微颤动,冰冷的唇舌不知何时移到乳尖,凉意漫向心口不觉惊呼。
微妙地羞耻感升起,萧元的躯体被红色点染,她经不住刺激扭动着腰用光裸的腿蹭着腿间人的背,双手将胸前的头颅捧起深深浅浅地吻,后又引导着那灵活的唇舌向股间的的细缝进发。
微凉的舌尖触上火热的缝隙,萧元情不自禁地颤抖,感受到舌尖在蜜穴中进出寻找花蒂,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男鬼掰开双腿无奈地看了一眼情潮泛滥的女人。萧元被这一眼看得酥了,将腿顺着那人的腰线半蹭半挪地架在肩头,娇嫩的花穴阂动着蜜液沾湿了花瓣,女人特有的纤细手指引领着男人的视线,先是花穴在这手指下抖动,花蒂在指尖变得鲜红,蜜液蜿蜒在手指之上,这手指来到唇边被一张小嘴含住堵住迷人的低吟。
伴随着贯穿的是一阵酥麻,空虚终于被填满,萧元像是找了魔似地绞紧了体内的硬挺,硬挺的主人僵着身子拍了拍扭动的臀,萧元略带委屈地放松了身体拉过那只拍拍人的手,用犬齿轻咬。硬挺开始缓慢移动,像是惩罚浅浅掻动着甬道中的软肉,透明的液体顺着柱身流下,萧元不满地亲哼,晃动着被架在肩膀上的腿。
抽插的频率突然加快,良好的润滑使柱头一下顶入甬道深处,敏感地带不断被摩擦,垂下的囊袋沾着蜜液与臀肉相互拍打,两人的喘息不再压抑。
萧元揽住眼前人的颈项,恶趣味地喘息“深.......深一点哦!”随后喘息变成了哭腔,男人每一下都卯足了劲撞到最顶端毫不留情地抽插,萧元在滑腻的水声中恍惚起来,一阵痉挛收缩内壁死死咬住还再动作的阳物,男人也忍不住在粗喘后停下,倒在萧元身上在她的脖颈上留下痕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