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支队的其他人全部不敢吱声儿,安安分分站在刘震后面。
孟雪诚不想浪费时间跟他装模作样,握完手后直接进入正题,他问:“乔烟呢?”
“被你们同事带走了,在二楼三号审讯室。”
孟雪诚看了他一眼:“昨天的笔录带过来没?”
刘震脸一青,鼻翼两侧的法令纹深深凹了下去,他猛地扭头,低声问身后的人:“听见没?把笔录拿过来啊!”
那人连忙应声,灰溜溜地翻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几分复印好的文件,直接递给了孟雪诚。
孟雪诚一边翻着笔录一边往楼梯上走,沿途吩咐sst的众人:“林修、小婧、小文你们三个将艺术馆里的保安、工作人员、清洁阿姨全都带回来问话。文叶跟秦归两个人,整理一下失踪人口的名单,特别注意一下那些跟人有过节的。”
“是!”
“知道了!”
孟雪诚顺手把笔录递给了苏仰,走过长长的走廊,两人来到三号审讯室:“笔录里什么都没有,乔烟从被捕的那天起,一个字都没说过,医院说她是惊吓过度。”
苏仰点头:“也不是不可能,进去再说吧。”
灰暗的灯光照在乔烟凌乱的发顶,她的双手被铐上手铐,坐在四面水泥墙中间,像一个孤独的人偶。乔烟抬头看了看两人,眼底没有任何感情,就这样空洞地注视着坐在她对面的苏仰。
苏仰把文件夹放在坐上,后背有力地挺着,他的目光平和,没有过度打量有些狼狈的乔烟,给了她恰到好处的尊重。那些遭受到过度刺激的抑郁症患者,有可能出现短暂的失语症状,这是一种人类的自我防御机制,就像是商场内烟雾的浓度超过某个系数,洒水系统就会自行启动一样。
但是乔烟不说话不代表她听不见,也不代表她的精意识脱离。
苏仰眼睫微微垂下,轻声问:“你不说话没关系,那就由我来说,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可以吗?”
乔烟静默不动,过了许久,才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苏仰将笔录翻到新的一面,拿起铅笔在空白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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