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盘点,在花田里一共发现六具尸体。其中两具尸体彻底白骨化,套在骨架上的衣服还染着血迹。
苏仰把手套脱下,指缝长出了水泡,在剧烈的运动下经元过度疲劳,双手小幅度震颤着。他握着拳回到车上,带着浓浓的倦意睡了过去。
一周后,关于向阳福利院的案子顺利转交给sst,郭延负责的刑侦队全体被停职,准备接受调查。sst联同防止虐待儿童协会设立了一个二十四小时热线电话,专门接听有关向阳福利院一案的电话,希望可以收集更多的证据,并且承诺高度保密,不会泄露证人的身份。
虽然接到的电话寥寥可数,但所获取的消息相当关键,有人说自己的朋友在许多年前曾经“光顾”过这家福利院,以前的福利院甚至会服务恋童癖顾客,只要钱到位了,他们就会把小孩送过来。
无恶不作。
在郭延涉嫌受贿,与向阳福利院合作的新闻公布当天,sst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自称曾是龙华日报的记者,说有重要的资料要交给警方,希望可以面谈。
苏仰跟对方约了个时间,在医院门口的咖啡店见面。
这位记者带着一副大墨镜跟口罩,把自己捂得非常严实,鬼鬼祟祟地找到21号桌坐下。苏仰皱眉,问:“您就是华强?”
华强环顾四周,确定没什么可疑的人,他才摘下墨镜,把公文袋放在苏仰面前。
他拿起桌上的水,猛喝了两三口,缓过来后说:“这是十五年前,关于向阳福利院的资料。当时我照着这些材料把稿都写好了,没想到主编拒绝报道,说什么材料说服力不够。接着我又投了好几家报社,全都没有回音。”华强挠了挠半白的头发,气息沉重:“我就纳闷了,怎么可能说服力不够?摆明有鬼!后来我才知道,这几家报社全都跟郭延有来往,甚至还跟那几个姓孙的土豪玩在一起,是一路子的人。”
苏仰将里面的资料拿出一看,上面有向阳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名单、福利院的儿童名单,就连福利院在什么时候举办过什么活动都记得清清楚楚。
内容相当丰富,却不像是出自一个记者的手笔。
苏仰放下那叠文件:“这些资料不是你做的,对吗?”
华强的眼闪了闪,目光四处游走着,小声呢喃:“你们是好警察吧……”他艰涩地停顿了一下,看着窗外来来去去的人群,喝着的水仿佛变了味儿,竟有一丝的苦,他说:“这些资料是一位警察交给我的,他让我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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