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自己中毒后特别丧心病狂,对楼开墨犯下不可饶恕的禽兽行为?
白廷扫到楼开墨修长脖颈处几许鲜红的印记,忽然发现,这种匪夷所思的设定,也不是不可能。
“我……”白廷在心底遣词造句。
“罢了。”楼开墨淡淡道,有些心灰意冷。“我去要点早餐。”说完,留下依旧风中错乱的白廷。
等到一盘油炸洋芋耙和两碗酸粉上桌,白廷依然无法接受自己强上了楼开墨的事实。
“昨天的事情……”白廷没动碗筷。
“你中毒了,就当没发生吧。”楼开墨说道,几分愤愤的往嘴里塞了几口酸粉。反正确实什么也没发生。
话落到白廷耳里,自动翻译成“罢了,你这渣男不想负责,就当被狗咬了。”白廷被自己的脑补雷得风中凌乱,这和他认知里的楼开墨太过南辕北辙。
想到这里,白廷连吃了半碗油炸洋芋耙,这才有能量继续思考。侧头,偷瞄了一眼吃得端庄斯文的楼开墨。
“你痛吗?”白廷小心翼翼问道。
楼开墨停住筷子。“痛。”心痛。
白廷不敢想象,自己昨晚该是多么惨无人道,才能让看来像没有痛觉的楼开墨坦诚地说出“痛”字。
白廷嗦着粉,仔细回想了一下在论坛里看过的“初夜”后的情景。
什么手脚发软,走路颤颤巍巍,什么菊花残满地伤,什么酸软无力卧床不起。
可看楼开墨的模样,除了脸色有点黑,表情阴郁外,还是精气十足的模样。
白廷越想越远,一顿饭食之无味,坐立难安。
这个误会,直到早餐结束,白廷让华佗从华夏星原住民联络器传来创伤药后,才得以解开。
“给。”白廷道。
楼开墨看着碧绿色瓶子:“这是什么?”“药。”“什么药?”白廷羞于启齿,这人是一定需要明说吗?
“哪里疼涂哪里。”楼开墨隐约察觉,他们之间或许有误会。“哪里疼了?”白廷无语,哪里疼你自己不知道吗?
“你不开心我能理解,要秋后算账也行,但身体是自己的,没必要置气。”“我置什么气了?”白廷无奈,将小绿瓶往楼开墨手里一塞:“还是处理一下吧,据说搞不好会痔疮。”痔疮?
楼开墨被这玄幻的词震得头皮发麻,一分钟后,终于想明白白廷大概误会什么了。
“你觉得……你上了我?”这是什么突破人类极限的思妙想。
楼开墨深觉不可思议。
难道不是?白廷也懵逼。
总不能是,你上了我我却毫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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