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的沉沉嗓音带着说不出的痛苦,这一刻,把脸埋在自己掌心的他,只是个敏感纤弱的艺术家,彷徨,无助。
他这突然的情绪化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她希望能够多拖住他更多时间,所以她悄悄放缓了呼吸,避免打破他沉郁的状态。
气氛安静沉重,地底闷热潮湿的味道、身上被涂抹的凝胶刺鼻的味道、还有男人不断重复着‘我该怎么办……’的低喃,以及不知道哪儿有水珠在滴落的声响,像稳定行走的秒针,‘滴答、滴答’的发出声音……
这些气味和细碎的声音组成了一种特的窒息感,她虽然努力维持冷静,但呼吸还是控制不住的加快。
‘嘎──’地刺耳一长声,他突然一屁股推开椅子站起,嘴里大喊道,“哈、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什么,但心里立刻有不好的预感。
卓特迅速走到她身边,那双蓝眼珠迸发着疯狂的光芒,“我早该想到的,但没关系,现在想到还不迟,我的玫瑰,多亏你,我的人生终于圆满了。”
他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她慌张的问,“卓特,你到底想干嘛?”
他洋洋得意,眼中闪着狂热的火苗,“就像梵谷画了三十多幅自画像,这一次我也要成为自己作品的主角!我的玫瑰,虽然看不见成果很可惜,但我们两人的作品将永久保存在这个世界!天,我只要想到那完成的一刹那,我就要喘不过器高兴得要死了!”
她懂了──这个疯子,他要把自己也弄死!
从他之前在画室的那些画和现在他脱掉衣服的行径,他想保留的是什么瞬间不言而喻。
谭烟光想想自己和他纠缠在一起死掉,身体还永不腐烂,就觉得恶心想吐!
“卓特,你再好好想想!这不是最好的答案!”
“不、不、不!我的玫瑰,这就是最好的、最伟大的选择,为了艺术而牺牲,你和我将会名垂千古!”
“……”谁能教教她该怎么和一个经病交流……
她没法再说下去,厌恶的说,“你做梦!名垂千古?不要臭名远扬就偷笑了,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什么艺术。”
“那又怎么样呢?我的玫瑰,只要想到我和你一起完成,那满足感就叫我发疯!喔,我已经等不及了!”
他已经脱光了衣服,把涂在谭烟身上的凝胶也抹在自己身体上,而这时候他身下的性器已经昂扬勃发,叫她看得恶心极了。
当他全抹匀后,立刻扑在了谭烟身上,他的脸贴过来,唇贴着她的嘴,吐出舌头舔她,她死死咬着牙关,不让他的舌头进来,她恶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