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要说……虽然你的咖啡难喝的要死……但是啤酒还是那个味儿。”
“没记错的话现在可不是假期,莱曼。如果宪兵把你小子逮住了,我就是被胁迫才给你提供酒精饮料的。”
“你这幅安分守己的样子要不是装的,没准儿现在你才是我的顶头上司,退役了你就安心享受老年人的清净日子,宪兵队那帮家伙给十个胆子也不敢到汉斯老爹这里闹事。”
“啧啧,莱曼,你小子倒是算计得很清楚嘛。不过这个点,除了你也没人会来看汉斯老爹,这一杯,算我请你的。”
“嗬,汉斯老爹破费,我没听错吧?”
“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小气鬼?”大胡子男人故作恼怒,一通吹胡子瞪眼,“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你还得付我20马克。”
“20马克?你是不是做生意到财迷心窍了,上帝喝的黑啤酒也卖不到这个价钱。”
“啤酒是我请客,汉斯老爹说话算话,不过打赌打输,你小子也得说话算话吧。”
“……还真的有人愿意喝你煮的咖啡?”莱曼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而且这个人你还很熟。”汉斯故弄玄虚地耍起了杯子。
“谁?”
络腮胡子故意吊了半天胃口才打了个嗝,悠悠然道。
“你家那个小姑娘,王牌潜艇。”
莱曼怔了一下。
蓝色头发的小姑娘从他背后走过,一身酒馆女侍的装束,收走了桌上的空杯子。
就条例而言,在工作时段离开岗位确实不太妙,不过,圣纳泽尔本身并不处在第一战线,周围地区的危机程度也向来是最低的,按照军官学校普遍的理解,这里和斯洛文尼亚的训练港区皮兰比起来也没有什么显著的差别,况且身为潜艇部队指挥官,不需要随舰作战的他多数时候只要在办公室里做些不算复杂的规划,各种意义上根本不会有什么宪兵队来找麻烦——除非真的有哪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家伙找茬。
饮尽一杯上好的黑啤酒后,莱曼照例打包带上一杯橙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黑啤酒的甘醇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