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众人一路上走的都是官道,也许因为沿途有各地方的守御之兵增援,半个月过去了,也没有任何预想的事故发生。
入夜了,众人在林中支起了帐篷,木九和师父在几个帐篷中间的空地上坐着,连岳和晨景刚送完此地的兵士回来。
“谭师父,他们明天还来吗?”晨景将手里的酒壶递给了谭尚后,坐在了木九身边。
“嗯,马上到王城了,这些地方兵没有调令,自是不会再送了。”谭尚仰头喝了一口酒,又将酒壶扔给了连岳。
连岳接过酒壶道了声谢后,将晨景提了起来,自己坐了下去。
晨景摸摸鼻子,自觉的坐在了木九对面。
“阿九,你困吗,要不你先去休息吧,今晚我守夜。”连岳这段时间对木九是越来越殷勤,但木九却觉得是太客气了,一点也没有小时候自在。
“不困。”木九心不在焉的答着。
“月牙,你可知道这趟是谁下的令?竟能让这一路上援兵不断。”谭尚猜得到箱子里是什么,但他这些天一直在纠结背后的人到底是太子还是瀚王。
“我也不知道,我都没想到各地会让守御兵来帮我们。”连岳皱眉看着几人中间围着的箱子,“我连这里头是什么都不知道,吕牟那家伙看我不顺眼,我还以为他想我死在路上,没想到还有援兵。”木九听的直皱眉:“不许瞎说,人家一个大将军,何苦为难你,一路上各地的增援都没断过,怎么会想你…”木九顿了顿,终究没说出不吉利的话。
连岳撇了撇嘴:“我撞破了他卖军职的好事,他能不想我死吗。”“不许在说那个字!”连岳满不在乎的语气,让木九着实有些气怒,忍了忍捂住连岳嘴巴的冲动,开始静心分析起来:“真如你所说,那这一路上帮忙的兵士,就该是让我们下镖之人派得了,且一定比你们将军官职要高。”谭尚点了点头:“不是太子,就是瀚王。”“谭师父怎么这么肯定?”连岳有些惊讶,“师父莫不是知道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