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边不一定完全一样?
祁泽伸了个懒腰,“想要知道的话,直接去找他不就行了?”司徒衍点点头,“只能这么办了。”他们俩无论是谁,都没法眼睁睁的看着悲剧再发生一次。
司徒衍转身打了个内线,让特别助理去搜集唐寻欢和尤爱国的信息,深挖的那种,详细的额交代了一遍,并且确认把自己知道的线索都告诉对方之后,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分钟。
他挂掉电话,扭头就看见祁泽正看着自己,有些难为情,“你看我做什么?”而且,看样子看了好长时间了……祁泽大喇喇的窝在沙发上,歪着头看他,“司徒,我刚刚忘了问你个事儿。”心里再度涌起那种不详的预感,司徒衍硬着头皮绷出了一个笑脸,不自觉的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子,道:“什么事儿?你问。”祁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蓦地绽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怎么我调查你前任,你好像一点都不怪的样子?”司徒衍心头一跳,面色淡然,“这有什么,你感兴趣的话当然可以查了。”“哦,”祁泽带着笑意继续说道:“我还以为,你一点都没反应,是提前知道了什么呢……”“咳咳……”司徒衍重重的咳了一声,端起桌上的杯子,不敢接话了。
他何止是知道了什么啊,他明明是光明正大的要求属下把免提打开,开开心心的听完了全程。
偷听一时爽,后期火葬场。
司徒衍深刻的了解了这个道理。
祁泽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将司徒衍的脑袋转到自己的方向,两人对视,眼睛里盛满了笑意,“你这个反应,该不会是真的早就知道了吧?”司徒衍被他看得心慌,轻轻挣脱了下没有挣开,只好维持着这样的姿势,道:“怎么可能,你没跟我说过,我怎么会知道?”祁泽轻笑,眉眼弯的更好看了,“我还以为,是袁仁开了免提你听到的呢。”司徒衍心脏重重的一跳,尽管他觉得这事儿并没有什么,但是偷听人家,不是,光明正大听人家电话,被人当面这样问,还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他一时之间有些放空,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脸,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
半晌,他泄气一样的哼了一声,“反正不是我要听的,是袁仁开的免提太大声。”“嗯嗯,好,”祁泽见把人逗的不行了,忙附和了他几声,“都怪袁仁,打个电话开什么免提,搞得别人像是偷听他讲电话一样,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研究室里的袁仁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狐疑的看了看身边一群来来回回的研究员,难道是最近工作太重这些人腹诽他?
岂有此理,今天集体加班到凌晨!研究室众人心中一片哀嚎。
始作俑者的祁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有些尴尬又气鼓鼓的司徒衍,心里早就柔软了一片,这是他的司徒,他一个人的司徒,外人永远看不见的,只属于他的司徒。
司徒衍已经跑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装模作样的看着,听了半天祁泽的调戏,他哪里不知道自己偷听早就被这人发现了,偏他开始还死不认账,现在可好,真是丢脸丢的不行。
他不自觉的身后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明显比平日温度稍高……罢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