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死了吗?”他问。
“不知道。”连川回答。
他盯着手里的猴爪子:“为什么不直接去地库?”“来不及了。”连川说。
“顺路的事。”宁谷说。
“你进得去吗?”连川问,“地库没有门吗?”宁谷没有说话。
地库当然有门,而且是很厚的黑铁,关上的时候跟旁边严丝合缝,摸都摸不出门的位置来。
他唯一进去的那一次,应该是有人进去了没有关门。
或者,他突然想起了林凡把他从钟楼放走的情形……是有人故意没有关门。
“我要找团长。”宁谷说。
连川没出声,只是看着他。
“团长……有太多的事瞒着我。”宁谷皱着眉。
“那个人,”连川开口,“是旅行者吗?”“城非法出生,没有别的人了,”宁谷说,“这个人不仅是旅行者,还是个认识我的旅行者。”“找团长不如找林凡。”连川说。
宁谷转头看着他:“林凡?我觉得他有问题,这人根本看不透。”“团长和林凡,你觉得谁会回答你的问题。”连川问。
宁谷愣了愣。
“回答,”连川说,“不要想。”“林凡。”宁谷脱口而出。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对林凡有着比团长更多的质疑,但从小到大的经历让他很清楚,团长几乎不会正面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宁谷坐在椅子上,手里捏着猴爪子,脑子仿佛被九翼掏空了。
“湾用原住民做实验体的靶子,”宁谷说,“对吗?”“也许既是靶子,也是材料。”连川说。
“城有什么好?”宁谷说,“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代价去抢回来?”他从小生活在鬼城,看到的一切,感受到的一切,都是鬼城,这是他长大的地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城的执着,并不是他能理解的。
城曾经是他们的家,哪怕已经是遥远得已经全是陌生。
“为什么。”连川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嗯?”宁谷看着他。
“城开始坍塌不是一天两天了,”连川说,“城?”宁谷没出声,这个角度他从来没有想过。
“团长比你们更清楚,”连川看着他,“城的时候,城也许已经是黑铁荒原。”“那为什么……”宁谷似乎明白了连川的意思。
城。
近了几百米告诉团长这个问题上犹豫了很久,最后选择了沉默。
如果是以前,这样的大事,他绝对会冒着被挂上钟楼的风险,也要第一时间通知团长。
但现在,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