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川恢复意识的时候并没有动,只知道自己的机能是正常的,状态是安全的,在弄清情况之前,他需要维持现状。
这是一间小屋,跟之前那间差不多大小,但是屋里并不是空的,有东西,从他左前方那个人的动静里能听出来。
连川能从他衣服摩擦时某些特有的声响判断出来,这个人是宁谷。
宁谷的动作能听得出来挺放松的,应该没有危险。
但就在连川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另一个人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听轻重是一个从外面进来的女人。
“还没醒?”一个女人的声音问,应该跟春三差不多年纪。
“你要着急你可以现在去摸。”宁谷回答。
摸什么?
“那多没意思,”女人说,“趁人家睡着了占便宜。”“他醒了你再摸就不是占便宜了吗?”宁谷说。
“对啊。”女人很肯定地回答。
七八糟?
虽然觉得没有生命危险,但宁谷和这个女人的对话让连川非常不安,他睁开了眼睛。
易小屋,连川躺的这个位置在小屋最里,七八糟的东西,散发着怪的气息。
陈旧的,古老的气息。
宁谷坐在他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一条腿屈着踩在椅子上,另一条腿伸得老长,脚尖还很悠闲地左右晃着。
宁谷看着他,眉毛一挑:“醒了。”这句话不是对连川说的,不等连川回答,一个裹得连脸都看不清了的人突然出现在了宁谷身后:“我看看。”是那个女人。
连川没出声,想要坐起来,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手脚居然都被铁链住了,铁链的另一头深深地种在坚硬的地面上。
这倒是困不住他,但如果强行用劲,。
“让她摸一下。”宁谷愉快地晃了晃脚尖。
“什么?”连川愣了。
“她让我们躲在这里,”宁谷胳膊往扶手上一架,撑着额角,说得非常轻松自然,“你让她摸一下脸就可以。”连川没出声。
他不是不想出声,他是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什么危险的,困难的,两难的,三难的场面都见过,什么样凶险的目标都解决过,还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这种根本没有任何危险,但却莫名其妙得让他给不出反应的事。
“长得真好看呀。”女人走到了连川面前。
然后伸出了手,就要摸到他的脸上时,连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