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哈喽。”男人停了停,不回头,拉起背心擦了下脸上的汗,故作高冷地:“嗨。”萨沙:“我就是想……随便参观一下,结果星期五直接把我运到这一层了。”托尼:“你随意就好。”走,一边参观,一边自己找话题:“呃……我还以为你工作的时候,会更习惯用高科技工具什么的……就是那种,往什么地方塞一张设计图,等几秒钟,就吐一架战甲出来……”托尼:“以前是。后来发现亲手感受过的战甲,跟用工具打出来的穿起来感觉不一样。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反正就是不一样。”——他们都明白,“后来”,经历过反抗军基地那段时光的“后来”。
男人嗓音沉稳,,喝的时候,拿了几次,都在拿空气。
参观,没注意到他的小慌张。
萨沙也就是心血来潮看看托尼,见人家一直在背对自己打铁,还挺忙的,摸着鼻子准备撤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托尼同时开口:“萨沙,你想不想看看我的……”两人撞了话头,都尴尬地停住了。
过了一会儿,托尼又梆梆地敲起铁来,没好气地嘀嘀咕咕:“无所谓,我早就习惯了。反正你从来都只会去找老蝙蝠,动想起要来找我,就是顺路,就是‘随便参观’,就是‘星期五把你运上来的’。你走吧,我又不在乎。反正我都已经在这里呆了好几天了,你来不来都一样。再见。”萨沙:“……”星期五疑惑地说:“boss,可是您并没有在这里‘呆好几天’。您是在我告知您萨沙来到斯塔克大厦后,才以时速3000公里从旧金山冲刺回曼哈顿,滑行进入顶层工作区并且突然开始假装工作的。”托尼炸了:“……你闭嘴!”星期五好乖地:“星期五进入禁言状态。”星期五被禁言后,场面显得更尴尬了。
意不肯回头了,萨沙只好自己给人家换个话题:“你要给我看什么呀。”托尼:“你有一台大型机甲,只有你有驾驶权限,是吧?机甲是半生物半机械,驾驶的前提是驾驶员的脑经跟它达成高度同步,共享意识和感官,控,对不对?”萨沙愣了一下。
他知道托尼说的是初号机。
曾经他只驾驶过一次迎击不义超,就被跟机甲高度同步的痛觉,在脑经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重生以后,作为一个机甲控,他还是很喜欢在安全屋里把初号机放出来洗澡,外壳,想象再次驾驶初号机的模样。
但对于坐进驾驶舱,他心中始终还是有股天然的抗拒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