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常驻大都会的超级英雄,在过去8年、或者更长的时间,拥有了一个全新的称号。
“——地球守护。。”的《报》,居然也做出了这种毫不中肯的评价。
底下还有条花边新闻,莱克斯·卢瑟曾经在私人账号大力批判《报》,结果迫于选票和民望压力,秒就被公关团队删了。
话题里有很多人在默默刷godmongus(上帝在我们之中)。
这些大概是被拯救过的人们,面对反驳者,他们说如果你曾尝试过在绝望关头祈祷上帝,而每次前来回应的,都是那个红披风的人,你将会明白这句话的意义。
真正的明不在云端,而在万人之下。
永远在背负和托举着,向上,向上,直到进入阳光中。
萨沙闭了一下眼睛。
就在刚刚那一瞬,他有种眼球被灼伤的生理错觉。
这种灼伤感从他的眼珠,一路烫进空荡荡的胸腔里,,浇在他从未愈合的伤口上。
好在这会儿,他的脑袋是团马赛克。
谁也不能看见他的表情。
关节,尖。
周末过去,萨沙又变回了一个平凡的纽约大学生。
萨沙依然每天穿行在熙熙攘攘的学生中,听几个路人激烈讨论ns超人照片的事,然后叼着一片面包去赶公开课,或者蹲在宿舍里骂骂咧咧写作业。
偶尔下课回家路上,他会看见蜘蛛侠拎着书包在自己头顶荡过去,或者复仇者们又在奔赴哪里的战场。
每隔两三天,拆迁,的位置和回家路线,再检查检查[行星防护盾]的耐久度,教反派做人。
跟他起冲突的那个r,再也没在学校出现过,名字也被从r名单里剔除。
不过萨沙听说,学生管理员可以全免住宿费,挺心动地跑去办公室问了问。
结果因为有高年级学生抢先了一步,一年级的萨沙被拒绝了。
在宿舍做作业的时候,背包里的bb机又响起来。
萨沙只好丢了笔去整活。
结果到了坐标点才发现,这次不是他老板传召,就是两个未成年的小毛贼小打小闹。
萨沙用狙瞄了他们一会儿,最后对空放了一枪。
小毛贼显然很识货,一听这个响,膝盖顿时一软:“我草,是最近那个碎膝侠吧?!你听这个枪声!”另一个小毛贼:“我草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