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阿特维尔夫妇认为,那个被他们努力宠着长大的金毛崽崽,离开他们的这8年不过只是昏迷一场,没有吃过苦、也从未经历过那些血腥岁月。
这一家所有人,都曾经历过不同程度的失去。
他知道这对阿特维尔夫妇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慰藉了。
希尔达吃着晚饭,出去接了个电话。
回来时也没说什么,情也没变化,只是没再说话。
萨沙很敏锐:“怎么了?”希尔达:“没什么,崽崽,都是工作的事情。”她看看萨沙的鬓角,还是不忍直视地摸了摸:“剃了。虽然是男生,也不能就这么秃一块吧……”约翰逊小声:“是不是研究所的资金链又断了啊?”希尔达不理他,举起盘子:“谁还要甜豌豆?”萨沙嘴里叼着勺子,起身说要去接电话。
进了房间,就立马把耳朵贴在门上,在声音低低地叹气。
希尔达揉着眉心:“有两家基金会撤走了。不过也没那么严重,学生们还在积极争取其他资助呢。”医学研究所,大大小小有十几万家,医学研究的开销是相当高额的,通常靠私人资金和各种基金会支持。
有时一些没什么名气的小型研究所,一期资金扶持跟不上,往往得叫停好几个研究项目,要研究方向。
如果项目全停,研究所就可以关停了。
约翰逊:“怎么会突然撤了两家呢?当初申请资助的时候,不是谈得挺好的嘛?”希尔达叹了口气,有点厌烦地:“那两家基金会都是胡佛制药名下的。上次有人来研究所邀请我,可能是我说话重了。”她又低低地:“回家就不要谈工作了,尤其是在萨沙面前。”萨沙使劲伸耳朵听,但其实没听懂。
只好让系统把胡佛制药的所有信息都扫了一遍。
这家公司是美国第二大私人制药企业,亿,违法违规的黑料暂时找不到,但它在购得达拉匹林的专营权后,美元上调至750美元,涨幅达5456%,常年药品垄断更是激起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