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不知道这些字是谁写的,是怎么写的,的本能,在看到这些字时,却迸发出了渴望救赎的呐喊!
他一下想起那个蠢蠢的金发小俘虏。
他一路撞开走廊里的九头蛇同僚,推开挡路的低级士兵,大步走向牢房。
心的焦灼,以至于把萨沙按在仪器台上插入电极针时,手劲比前几次还要大。
萨沙疼炸了:【挖槽……】他知道这会儿男人刚刚摸到骗局一角,不堪的状态,也不敢叫出声刺激他;但脑袋确实是疼,被压在仪器台上的身体,就止不住地挣来挣去。
蛇队嘶声道:“不准动。”他把人压紧了,径直长驱直入,剥开萨沙记忆里最深的角落,发疯似的去找那些字。
——有一个人。
有一个人在试着提示他。
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一个蠢蠢的俘虏记忆中;但那个人一直存在着,知道他的一切,心的虚无和绝望。
你是谁?
蛇队心想。
你是谁??
他深入萨沙记忆的视角,突然全然一白。
他等待着。
那行圆滚滚的英文果然出来了。
别相信任何人。
别告诉任何人。
给我时间,我会救你出去。
蛇队:“whore?“跟着他又追问:“when?”萨沙很无奈。
他已经被第二个人抓着追问whore了。
蛇队在看的记忆,一直是萨沙让系统生成给他看的。这会儿男人死死抓着自己,冷静面容下掩藏着近乎崩溃般的疯狂,问他:“你到底是谁?!”系统:【千万小心,。了。】萨沙:【我知道。】整整五年——或者更长的时间里,蛇队都在坚信着自己的九头蛇身份,坚信自己生来就是个冷血的刽子手;的无辜民众,没有数千也有上百。
如果一下子让他恢复记忆——美国队长与生俱来、超乎凡人的责任感,将成为他自己的断头台。
他需要把蛇队转移到另一个安全的地方,远离九头蛇,而且必须是能控制蛇队行动的根据地……然而就现在而言,他连自保的能力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