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主人要在你们这调教一个人,”雩生说着,掏出了一块黄金,“这是定金,把你们管事叫来。”
春风楼的管事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花名云岫,长得优雅,穿一袭儒衫,眼角因为并不年轻而爬上了些许皱纹,但依然能看出他年轻时的姿色——定然不错。
云岫看着一块黄金的份上来的很快,又看雩生颇有气度,穿着打扮不像寻常下人,便恭恭敬敬的把雩生迎入内室,递上上好的香茗招待。
“公子是哪个府上的?”
雩生摇头,“主人不愿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调教一个人,可用不到这幺大的代价,公子可有什幺要求?”云岫抓着那块黄金,意有所指。
一般府里送人来都会附上要求,有的是把穴养的湿软耐肏,或者学会品箫淫叫之法,这些都是寻常,开价也不高。有的要把人调教成奴,那稍贵一点,再往上的需签生死协议,最贵,那也抵不上一块黄金。这还只是定金。
雩生说,“主人不喜欢他的人被别人碰。”
云岫玩弄着黄金的手一顿,笑道,“公子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不知府上要调教的人是谁。”
“我。”
云岫并不意外,嫣然一笑,站起身来,姿态万千的走到雩生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完全不被人碰,也做不到,不过由我来的话,说不定你主人并不会介意。”说完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云岫并没有穿里衣,拨开外袍就是一丝不挂。只见略微有些发福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凭雩生的眼力,也只能认出其中的一部分:刀伤,烫伤,以及锐器的划痕。雪白细嫩的胸膛上两点红缨大约被玩的太多,泛着些许褐色。腹部往下,只有一指大的阳具软趴趴的俯在腿间,阳具根部空荡荡的,并没有寻常男子有的肉囊。
“我是天阉之身,生来不能人道,与宦官无虞。这样的安排,府上可会满意?”
雩生斟酌了一会儿,想重光让他练一身淫功,其实也并未限制方法,若他能学成,重光肏的爽了,也未必会追究过程,便点点头答应了。
“那公子和我说说,你要学些什幺?”云岫从容的披上衣服,腰带系的松松垮垮,毫不在意胸腹的裸露。
雩生顿了顿,道,“一个月,全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