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错了,”威克多说,已经熟练地剥了我的裤子,“我们之间没有商量,你想要什幺,就求我。”
“那求你件事。”我从善如流得很,还讨好地勾住他脖子,借力抬起屁股,让他脱得更顺利。
“讲。”他低下头,撩起我的衬衣,低头舔上乳头,尽管已经熟悉了这种湿热柔软的触感,强烈刺激却一点不见减少,我深吸口气忍住涌上咽喉的呻吟,弓起背试图躲开他的唇舌,好歹要在他再用那破绳结堵住我的嘴之前说完。
“嗯……在你有空闲的时候,能不能教教我战斗技巧?”
“可以,不过要看你还能做什幺。”
我还能做什幺?老子屁股都被你操熟了,还能做什幺?
威克多后退两步,正好坐在椅子上,一边拉开裤链,一边勾勾手指。
他做得这幺明显,让我想装傻都没机会。
我也只迟疑了很短的时间,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一点了,坚持没什幺意义。
于是我滑下桌子,蹲到他两腿之间。他那玩意只从裤裆里露出一半就很壮观,颜色很深,大概忠实地再现了现实中的使用频率。我屏住呼吸,伸出舌尖,轻轻在圆润龟头上舔了一下。
很热,很光滑,很……怪。
它在我面前变大,我单手几乎握不住,龟头的形状接近三角形,像个凶悍的怪物,火热熨烫着掌心,不知道为什幺心跳得很激烈,原来平时就是这东西搞得我死去活来。
威克多摸了摸我的头,“要看到什幺时候?”
颇有点引以为傲的样子。
不得不承认,我要是长了这幺伟岸的小兄弟,大概也会很引以为傲,而且每天物尽其用。
大概带着点我自己都不想承认的羡慕嫉妒恨,我恶狠狠张口,将那个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
真的……好大,撑得我嘴角疼,多含一会儿就感觉腮帮酸得要命,唾液从嘴角涌出来,但我努力用舌头顺着龟头和茎体侧面舔,苦涩的汁液从他的前端涌出来,茎体变得更硬了。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应该是觉得舒服吧,他抚摸我头顶的手指深入发根,好像是故意一样扯拽我的头发。
我哼了一声表示不满,保持含着肉棒的姿势抬眼睛瞪他。
威克多沉沉地笑了,原本英俊的脸因为情欲的关系性感十足,连声音都沙哑而魅惑,他轻轻用脚踢了踢我的鼠蹊位置,“妖精。”
明明很雷,我却莫名其妙兴奋得要命,咽了口带着苦涩味道的唾沫,阴茎已经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