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个台上仿佛是在舞剑的牧谪,怎么越看越怪?
温流冰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个形象的词。
“他现在活像只开屏的孔雀。”他疑惑地问沈顾容,“师尊,您觉不觉得他像是在像哪个女修示爱?”沈顾容:“……”在台上一直在分听沈顾容评价的牧谪:“……”牧谪脚下一滑,险些从比试台上跌下来,九息剑尖往石缝一挑,堪堪稳住身体,衣摆一旋落在台上。
他站稳后,脸都绿了,大逆不道地扫了温流冰一眼。
沈顾容瞥见:“豁,恼羞成怒了。”
牧谪:“……”那闲云城的北子是唯一一个能和牧谪过招这么多的人,台下的人都以为他修为极强,纷纷为其喝彩。
“把那小子打下来!快!”“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沈顾容也跟着喊:“没出息的样子,这辈子难道没见过女修吗?你被虞星河附身啦?”
牧谪:“……”牧谪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直接凌厉一剑,将还在得意洋洋想把他打下去的闲云城北子给一剑扫了下去。
众人:“……”牧谪收剑入鞘,微微颔首:“多谢赐教。”说罢,不顾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情,踩着比试台的木桩,飘飘然落到地面上。
他快走几步,躬身行礼:“师尊,大、师兄。”“师兄”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飘出来的。
沈顾容幽幽看着他,色古怪。
牧谪被他看得浑身不自然,垂下眸躲开他的视线。
沈顾容:“豁,怎么觉得他心中有鬼?”
牧谪:“……”温流冰倒是不懂得委婉是什么,直接开口问他:“师北,你是看中哪个门派的女修了吗,那剑舞的,都几乎把‘看我快看我’写脸上了。”牧谪脸腾地一下红了:“我、我没有!”沈顾容更加确定了,他心中就是有鬼。
牧谪百口莫辩。
沈顾容叹息一口气:“男大不中留啊。”
说罢,带着温流冰继续前去找奚孤行,徒留牧谪一人在后面,有口说不出。
长赢山,议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