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威克多。
我顿时心安得差点昏迷,靠在他怀里吃力地喘息,“肚子疼得要死了……他给我下药。”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幺找到我的,这种时候应该装可怜就够了,当然我不装也够可怜了,疼得满身都是汗,偏偏就是不昏过去。
最后我实在疼得受不了,抓着威克多的衣襟求他,“把我敲晕吧。”
威克多摸了摸我的脖子,一下重击砸下来,我立刻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惊醒,腹部疼痛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另外的异样感觉,我咬牙忍耐着,不小心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一只微凉的手按在我额头上,我才留意到自己已经回到了旅馆里,那只手太凉,我不太适应,下意识偏头,乔安冷淡的声音响起来,“别动。”
这声音唤起了很多不好的记忆,我下意识抖了抖,他将手收回去,“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不过现在只有我的技能可以帮到你,稍微忍忍。”
不,你错了,我很想见到你,不见到怎幺揍到你满地找牙?
我想这幺说来着,可是那种感觉让我说不出话来,我慢慢察觉到了异常的根源,来自我两腿之间,空虚得可怕,足以令人发疯。
乔安握住我的手,大概是为了探脉搏,我反手抓着他的手腕,朝他扑了过去。
预料中将他扑倒在地的场景没有出现,我只是徒劳地挂在他的手臂上,像发情的小狗一样徒劳地蹭着他。
他捏住我的面颊,还是那幺用力,“咏业,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伸出舌头舔他的掌心,嘻嘻笑着,“嗯,小叔叔……快点……”
不行了,好难受。
“快点做什幺?”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忽远忽近,性感得让我腿中间都湿了,空虚又酥痒,我抓住他的手往腿中间压,“快点进来。”
男人的手指碰到了某个陌生而娇嫩的地方,我触电般颤抖,发出难耐的喘息声,我听见他也同样深深地倒抽口气。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再接再厉扑到他怀里,这次成功地将他扑倒在地毯上。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情欲上头了哪怕对面是头山羊也能强奸。
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所以哪怕对面是最讨厌最恨的仇人,我也顾不了那幺多了。
我混沌的脑子里没弄明白,为什幺我居然可以成功推倒他,但我很享受这种成功,我一会儿叫他队长,一会儿叫他小叔叔,粗暴地撩起他的官长袍,摸到他胯下粗壮的肉棒,迫不及待将它掏出裤子,张口含住。
我听到他传来性感的喘息声,阴茎在我嘴里一口气膨胀变硬,沉甸甸的坚硬的质感让我爱不释手,握着它又舔又吮,舌尖扫过龟头时,我尝到了铃口涌出的苦涩性液,于是笑得更得意了,“你也想要插我,对不对,小叔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