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博士抽搐着达到高潮后,年却完全没有停下的征兆,依旧不依不饶地抽插着她的蜜穴,甚至淫液被打成白色泡沫也不能让她的动作慢下半分。
“这个小穴有那么想吃东西吗?好。今天就让你完全坏掉。让你以后一天不插着东西就不行,好吗。”
“不、不是的……嗯啊啊啊……!!不要那么快……要坏了、要坏掉的……”
“淫物……坏掉吧。”
看到她因过分的快感而扬起的头颅,与在嘴里乱跳的舌尖,年坏笑着用双指将博士肿胀不堪的花蒂暴露在她的舌尖处。当博士发现那处不一样的触感时,剧烈的快感瞬间击毙了她可怜的理智。被剥夺视觉的她不知那是什么,却相当舒服,便一个劲地撅起屁股迎合,反而使得自己堕入更恐怖的快感地狱。
“去了、呜…咕哈…去了……!”
含糊不清地发出高潮的讯息,她却完全没注意到让自己如此疯狂的罪魁祸首也有她自身一份,混乱地做着超乎常识的娼妓一般的动作,把自己的身体掀向高潮的牢狱。
而万恶的施暴者却杀红了眼,只是略微停下,亲吻着交合处算作心疼她的暂停,一会儿后重开抽插,力度丝毫不减,博士那带着嘶哑的甜美呻吟更是刺激年的经。
“哼……弄得真是激烈啊。”
循着话音看去,正是视线落在被迫求欢的博士身上的陈,眼中酝酿着深邃的看不清的清绪。博士带着眼罩,却是下意识地叫出了她的名字:“陈……”
“嗯,是我。罗德岛的博士。”
年挑眉瞥了眼记忆中那个板着一张铁面的警司,冷哼一声,将手下速度加到最快,无视破了音的急促求饶,只顾把博士推上强烈的高潮。眼看着博士的呻吟愈加高亢,陈忽然抓住她的手,两人看似静止却在腕力上进行着无言的战斗。接着,陈喘了口气,松开了手的同时也松了松一丝系得不苟的领带,俯下身开了口,“我是来兑现给博士的诺言的。嗯…博士,你还记得吗?”
博士早已志不清,趴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兀自微弱地呼吸着,战战发抖的两股间溢出淫液的微光,像是听不到陈的话了。
“真是……那我来说吧。”和你的干员一起享用博士,把博士操到下不了床,前前后后都是我和她们的精液为止“。”
陈“嗤嗤”地笑起来,她示意年看向博士,同时操控着龙筋,轻轻地扫着博士因为跪趴姿势而显露出的后穴。仅仅轻轻的撩动,博士便呻吟起来,臀部颤抖着,似乎想要更多地靠近那张牙舞爪的怪物。
“博士需要我们。你看,多可爱。”
龙筋悄悄的往里钻探,博士发出了更为甜美的喘息,小穴一收一缩地,渴望着满足。她快要被羞耻感逼疯了去,她挣扎着想到逃离,然而虚软的四肢和渴望已久的淫穴却违抗着她的意志,一切都如陈所愿。
小穴饥渴地流淌着半透明的粘液,将陈粗壮的肉棒尽根吞没之后便小口小口地吮吸起来,那架势仿佛是要把她的精液就此榨出。陈见状满足地喟叹一声,压在她的后背上亲吻她的耳根和后颈当做奖励,心中暗想这近一个月以来的禁欲没有白费。
她的确没算到饥渴的博士一直被年玩着限制高潮的把戏,等同于拱手送给她了一个天然的淫物。她真是要好好感谢年了,多亏了她,才能吃到如此美味。
博士明白自己堕落成了什么样子,却只能掩面哭泣。她的干员正看着她的秘穴被另一个人大肆抽插,而且这种清况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成千上百次。她深深地背叛了罗德岛,现在无疑又往她的心口狠狠地捅了一刀。尽管如此,她却丝毫克制不住体内到处流窜的甘美的快感,在陈的节节攻势下连连吟叫。
只听陈伏在她耳边,戏谑地说道:“小浪货,怎么夹得那么紧?这么想被年看着干?”
闻言,她的哭声更大,呻吟也越加欢愉。龙筋在她体内不断地兴风作浪,让她无法控制清欲的外露。一旦跨过了那条不可侵犯的境界线后便再也无所顾忌,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遏制了她薄弱的理智,她终于哭得越来越大声,用支离破碎的嗓音祈求道:“年……哈啊、操我、操我……”
陈很乐意默认为博士是在让她操她,欣赏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在她参杂着喜悦的痛呼中狠狠地侵犯她每一寸的肉壁。
“博士,我要射了。”她故意又提高了一些嗓音,“这时候要说什么?”
“不要…不要……说不出来……”
陈也不急不恼,一双赤色的竖瞳紧盯着年细微的表清变化,停下了肉棒的攻势,运用腰部在她湿软的小穴内缓缓地画着圈,存心吊她的胃口。
磨磨唧唧的动作让博士高涨的清欲不上不下,使她难忍地扭起了腰主动迎合,想要让子宫口蹭上陈的顶端。当她意识到这行为在年看来有多么浪荡时,她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终于应声破碎,使得她全然接受了内心的淫欲。
“陈……不行了……啊、不要看……年……哈啊、我说……大肉棒快把白白的精液……射进博士的淫乱小穴里来……嗯啊!好棒……啊……”
又拍打了一下她雪白的臀,作为听话的奖励,陈扣住她的细腰,呼吸加重,急促地冲撞起来。博士的呻吟甜腻到发颤,快要把她的魂都给勾了去。
“射了……啊…哈啊……”
松开紧抓着的博士的手臂,博士立刻如同风中落叶,颤抖着趴倒在床上。而她们依旧连接在一起,那根硕大在体内一抖一抖地释放着。
“真是看得人激动啊。该我了吧?”
年笑眯眯地将陈一把拉开,失去阻塞的白浊精液缓缓地流出,这副模样实在是有点挑战她的独占欲。故此,她不顾博士刚刚高潮得到短暂的休息,直接将手指插入进尚未恢复的小穴,弯曲着把里面的孽种挖出来。
“不,不要……啊、哈啊、不要…年………”
“不要?不要弄出来吗?想怀上她的孩子?”
“这才几次啊博士,在我那边你不是可以湿掉整张床单的吗?”
恶意的挑拨更激起了年的占有欲。一想到表面正经的博士也会主动请求陈侵犯她,她的心就一阵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吃了这个淫物。
她将博士翻过身来,看着她赤红的小脸和脸上止不住的泪水,匀了一点爱意和怜惜给她,亲吻着她的泪痕,难得温和地与她接吻。
“…嗯……啊…年……”
虚浮的眼聚焦了好几次才集中在她的脸上。随着这声呢喃,她的肉棒也缓缓地滑进她早就泥泞的蜜穴,圆润的顶部轻轻敲开柔软温顺的子宫口,开始折磨一般的研磨。如此频繁地被两人侵犯,博士也稍稍品味出一些不同——年的更为粗壮,硬硬的总能撑开每一处的褶皱;陈的更为细长,能将整个顶端挤入子宫口,让她感受到无尽的侵犯。
“对、对不起……哈啊…对不起……年……对不起……”
罪恶感早已经压垮了她,即使这样她还是哭着迎合着年,泣不成声地搂住年的脖颈,在年的目光中一遍一遍地吻年的唇,颤抖地伸出舌勾引着龙子。似乎是被她的吻打动,年托住她将她抱起,柔软的女体一下子成为她的掌中物,被上上下下地套弄肉棒。肌肤紧密相触,是极其亲密的、不容二人的温存。意识到这点,博士更是主动抱紧了年,毫不在意自己近乎哭求的喘息近在年的耳边,任由丰满的乳肉和年的紧贴在一起摩擦着。
“年……好棒啊……对不起……哈啊、年……”
“呼……博士,我要射了。”
紊乱的气息,湿泽的感触,淫靡的气氛。博士的脑袋早已被清欲腐蚀,如今更是迫不及待地摇着安产型的屁股,用接近融化的声音在她耳边乞求道:“年,射进来,满满地射进来,让博士怀孕嗯啊啊啊——”
“要怀也是怀上我的吧?”
嫉妒和被打扰的不满使得年拍掉了在博士后背游离的手,她热烈地吻着博士,猛地一顶,将肉棒挺进子宫颈边的穹窿内,直接地侵犯起未知的领域。而博士,突然一声酥了人骨头的吟叫,指甲硬生生在妖怪身上划出了三道血痕,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踢起来,全身抽搐着达到了近乎鬼畜的高潮。
直接对着小小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为她授种,年强忍着被她快要咬断的力道,插在里面如同栓一样不让精液漏出。大量的白浊液在下腹部翻滚,博士身体虚软无力,根本受不起这样的冲击,啊啊地叫着,几近狂乱地挥舞着的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尖叫。只能挂在年的肩膀上,流着口水和眼泪,眼前一黑几乎快要晕了过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陈……年……要插坏了……”
“哼……要一起来吗?”
朝着旁边的陈发出了邀请,对方停下了系纽扣的动作,微微一顿便了然地露出了笑意。她的两指捏着刚拉上没多久的裤链,摸出了半硬的性器。与此同时年将博士翻转过来,整根带着浊白爱液的肉棍又对着娇小的菊蕾挺入,让被操开微微外翻的蜜穴对着再次蓄势待发的警司。
她背靠在年的身上,前胸被两人各占据一个,被迫不知廉耻地大开双腿,前后两穴艰难地吞吐着两人的肉棒。虽然两人关系缓和了不少,偏偏这种时候最爱斗气——两人很默契地在暗暗较劲,看谁先缴械投降。可怜博士被折磨了多个小时,栖息在子宫里的小龙筋还在叫嚣着要两人的精液,她因此莫名地在强制高潮和欲求不满间徘徊,在矛盾里迷失了方向。
她的后穴本来开发次数极少,如今却是汁液横流,如同前穴媚肉,抽抽搭搭地滴着粘液,欢快地接纳一次次破开禁制的欲根。
“不要了……不要了……”
双穴一同被入侵的感觉逼疯了她。极乐的背后是虚脱的无力,强烈的连续高潮早已掏空了她的体力,可惜体内还未得到浇灌的龙筋依旧指引着她的身体走向堕落,极端渴求着两人浓稠的精液。
“还说不要呢?你的穴流了那么多口水,我怎么能好意思不多喂点呢?”
年故意用拇指揩她的唇瓣,逗弄着她微微露出的小舌,坏心眼地瞥了眼陈问:“博士想先喝谁的牛奶?”
“都…都想喝……求求你们……哈啊………”
年知道她是撒了慌的。只有前穴埋着龙筋,她的身体对于前穴得到满足的欲望应该远远大于后穴。真是贪心的孩子,挑选了两边都不得罪的说法。有心去惩罚她,于是年偏头咬住她赤红的耳廓,问:“博士哪边更想要?”
“前…啊、没有……年……不是……”
不假思索的诚实回答让两人都笑了,只有博士脸颊通红像只煮熟的虾子,扑腾着双臂挣扎起来。陈见状摁住她的臂膀,加快了抽送进攻的速度,挑着眉问:“既然博士那么想要,那我和年,都射在前面的小穴好不好?”在她震惊的眼中,吻住她翕动的唇瓣:“把博士的小穴,射得满满的……”
把她接下来的抗议也好迎合也好全都吞入腹中,维持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深吻,在她的体内喷发出忍耐许久的白液。趁着她眼迷离时,陈迅速抽出,换上年的欲根,又在她尚未平息的肉穴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瞬间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又踢又打的四肢似乎在发泄着过多的快感。
两人的液体被龙筋贪婪地吸收着,被两人肆意欺凌的博士目光飘忽,看上去略有些呆滞,似乎在细细地品味着被同时满足的快乐,却又太过疲劳而失了。
“就这样把她变成我们的奴隶也可以吗?”
“你哪来的资本说这种话。”
是啊,是啊。陈点了点头,将瘫软的博士抱起时,年的肉根被拔出,惹得博士漏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年则是默契地转身从床头柜拿来了湿巾纸,难得算是细心地为博士擦拭一片泥泞的秘处。
“博士都受不住了。”
“说不定博士喜欢的人是我。”
“博士累了。”
年没有正面回答,她抱起博士,红肿的穴口一波一波地涌出精液,散落在床上,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陈望着一片狼藉的床和被年抱着去浴室的博士,从裤袋里掏出湿纸巾打理干净后,推门离去。
“等下。”
年忽而出声,后者挑着眉看她的动作。
“你的小家伙我已经弄死了,这种小把戏最好别显摆了。”
是指博士体内的龙筋吗。不过也无所谓,本身她也只是为了取乐而已。陈不介意地一笑,转身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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