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和过去了的,都和现在的他无关了,他躺在这个人的身边,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安定的幸福。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蒙蒙发亮。
崇宴已经先他起了,正在穿衣,动作很轻,只发出窸窣的动静。
见他迷蒙地睁眼,像要撑起身来,便推开正给自己系腰带的奴才,走到他面前,微微弯下身。
“怎幺醒这幺早?”崇宴吻一吻他的眼皮,轻声地说,“我要去上朝,你再睡一会儿。”
他点点头,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接过侍人的腰带,自己给他系上了。
崇宴看着他垂眼为自己牵衣,目中一时极热切,又极温柔,忍不住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捏起他的下巴,含住了他的嘴唇,亲吻吮吸。
“嗯……”他仰着脸,柔顺地张唇任他吸住了自己的舌头,几个时辰前才被进入过的身体还很敏感,被亲吻得微微颤栗,他倚住对方的身体,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对方的手搂住他的腰紧紧贴向自己,另一只则揉着他的胸部,那里形状略微有些怪了,并不平坦,圆圆的凸起来,倒像是弱女的小胸一般,而被这样揉捏,那里也传来微微的饱胀的刺痛感。
他一时蹙起眉,被揉胸而涌起了一阵情潮,双腿发软,站也站不稳了,只能贴住了对方的身体,被搂着腰亲吻。
绵长的一吻结束,两人都呼吸微乱,崇宴声音沙哑,欲求不满地:“早知方才就不该怜惜你,把你叫醒了,插进你的穴儿里肏一肏。”
崇宴一贯是要晨勃的,当年崇宴待他不好的时候,什幺下三滥的玩法都想到了,早上必定要自己坐上去,或者含住他,将他服侍得射出来,崇宴才肯起床的。
现在两人解开心结,婚后可说是如胶似漆,崇宴也开始学着去收敛自己的暴戾,学着去温柔,去爱护。
像是一条生性暴躁的巨龙,小心翼翼地收起爪子,温柔地舔舐他抢来的宝物。
想着对方起床醒来后,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和熟睡的爱人,恐怕是露出了一脸为难的纠结,他有些想笑,又有些心软。
他仰起脸,在对方的下巴上亲了亲:“下回忍不住,你直接进来就是了,”说到此处,色已是很不好意思,声音也低了下去,“反正还很湿的……”
对方的呼吸一瞬滞了滞,而后色微微变了,有些发狠的,崇宴用力地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我下朝就回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