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此时,他才明白了自己当时在外面作乱,赵峦伦所承受的压力和惊惧。
爸爸真不容易啊。
军训这天天公极度不作美,高温大太阳,学生们穿着一身迷彩服,很快就汗湿了整个后背。最毒的还属火辣辣的太阳,像是恶毒妇人的目光,势要把孩子们的脸庞灼出伤来。
汗水湿了赵总寿大半张脸,强烈刺人的光线下,赵总寿眼睛都睁不开,半眯着盯着前排的同学,意识涣散。
“你们第一天站军姿,肯定是最艰难的,再坚持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我们休息!”军训的教官大喝道。
还有十五分钟……赵总寿几乎要摇摇欲坠了,他努力的回想着赵峦伦的样子,给自己一些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但是爸爸的样子,似乎也在眼前越来越远了……
“扑——通!”
“你们两个,把他扶到阴凉处去!”
“报告教官,他流鼻血了。”
“送去医务室吧,这才第一次就流鼻血,真是脆弱。”
……
赵乱伦今天心情非常不好,他从来没有一天这幺痛恨天上那普照众生的太阳,明明是宝贝儿子军训,太阳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一点吗!
他带着这种愤恨的情绪开始干活,接着,就接到了学校里同学的电话。
赵总寿同学晕倒了,流鼻血不止,送到医务室了。
天!赵峦伦当场就扔下手中的卷尺,开车飞车到了学校。
冲到医务室后看到儿子脸色憔悴的躺在靠墙的病床上输液,赵峦伦心上就像是被卡车辗了一遍。
“爸爸?”赵总寿看上去精不济,声音也软软的。
赵峦伦嗯了一声,过去坐在赵总寿床边,“你同学打电话说你晕倒了,还流鼻血了,怎幺了?”
校医这时走过来了,说:“年轻轻的体质太差了,还上火,这大热天的火气这幺大,又晒在太阳下,流鼻血也是正常的,我给你开张请假条,今天就不用训练了,好好休息下吧。”
“医生,可不可以,开张请假条,不用训练的,前几天他就中暑发烧了,这幺训练下去,我怕他身体撑不住。”
医生摇了摇头,“今年不训明年也要补上,除非有重大疾病,不然都是要过这一关的。”
赵峦伦还想说,被医生打断了,“我有事要去操场,你们先在这儿呆着,有人来了让他去操场找我。”
“……好。”
医生一走,赵总寿就开启了撒娇模式,他拉扯着赵乱伦的袖子,楚楚可怜的一遍遍叫喊着:“爸爸,爸爸,爸爸。”
赵峦伦看的心疼,他起身把校医室的门关了,又把儿子睡的这张床的帘子拉上,附身抱住儿子,“爸爸在呢,宝贝不哭,爸爸在呢。”
“小寿好想爸爸啊。”赵总寿用头抵着赵峦伦的下巴,轻轻的蹭了蹭赵峦伦,接着抬头,为赵峦伦送上了自己的唇。
赵峦伦立马就吻住了赵总寿,三天没见的父子二人像是饥渴已久的兽类,夺取着彼此口中的津液,慰籍自己干涸的灵魂。
“爸爸……爸爸……”赵总寿精致小巧的喉结不住的上下滚动着,他渴求得到更多,更多来自于爸爸的安慰。
赵峦伦也特别想要儿子,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此时此刻就插进儿子的蜜穴,猛操狠干,直到射在儿子身体深处。
但他还是有理智存在的,且不说两人身处的地方不妥,就儿子现在的身体,也不适合做这种事。
赵峦伦扶着赵总寿躺好,摸上赵总寿的脸颊,“宝贝,等你身体好了,爸爸再接着做,好不好?”
赵总寿眼看着都要哭了,“想做,想要爸爸。”
“……要不,爸爸给你摸出来吧,医生不都说,你需要泄火吗?”赵峦伦嘴上是征求,手底下却已经探了进去。
和他预想的一样,儿子下面,此时早已经硬了。
他摸到前端的小孔,那里甚至已经开始淫荡的往外吐着淫液,赵峦伦的手,立马就被那淫液弄得一片粘稠。
“怎幺这幺敏感,你这样爸爸怎幺放心叫你在外面上学?”赵峦伦有些无奈。
“平时不是这样的。”
“嗯?”
赵总寿深深地望着赵峦伦:“只有爸爸在的时候,才这样的。爸爸是小寿的春药。”
登时,赵峦伦自己也,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