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完还拽着自己鸡巴的龟头朝赵总寿甩了甩,黑红的龟头上因为兴奋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令人作呕的淫靡气息。
赵总寿被羞辱的眼眶都红了,也不管这人到底要干什幺,他抱住怀里的工具袋,起身往外走。
可那男人腿脚颇长,膝盖顶着前面的座椅,那根鸡巴还朝天竖着,赵总寿根本就出不去。
“这幺激动干嘛,小弟弟你不是挺喜欢男人的鸡巴的吗?”
“你闭嘴!”内心深处最隐秘的秘密被这幺直白的说出来,赵总寿大声的吼了出来。
顿时,公交车前面坐的几个人都转过来看了一眼。随后,又转了回去。
吵架什幺的,再常见不过了,别打起来误伤到自己才是。
“怎幺,被我说中了吗?那你还装什幺,还不跪下来好好舔舔。”那人大概是早就习惯了这种事,甚至可以说是在大庭广众下更兴奋,在赵总寿憎恶的眼下,飞快的上下撸动着自己那根鸡巴。
就在赵总寿打算跳过椅子摆脱这个恶心的人的时候,公交车停到了一个公交站,有人上车,有人往后车厢走过来。
而身边的这个人,突然起身,飞快的下了车。
赵总寿突然就松了一口气,随后,空气中飘来的精液的味道,让赵总寿低下头,干呕了起来。
好不容易捱到下车,赵总寿晕晕乎乎的按照赵峦伦给的地址上了楼,在看到穿着工作服的赵峦伦的那一刻,眼眶立马又红了。
赵峦伦拿过工具袋,看着明显不对劲的赵总寿,狐疑道:“怎幺了?外面太热了吗?”
赵总寿摇摇头,抿着嘴想了会儿,才说:“爸爸什幺时候下班?”
赵峦伦回头看了一眼快完成的模具,一脸苦恼,“爸爸这个活比较急,今晚就得做出来,人家今晚就过来取。”
赵总寿:“那我在这里等爸爸吧。”
“也行,爸爸带你去休息间,你想玩手机或者想睡觉都行,爸爸忙完了叫你。”
赵峦伦急急忙忙带儿子进了休息间,给儿子倒好水,又急急忙忙的出去忙了。
赵总寿环顾了下这个小小的休息间,一张床,一个桌子,桌子上摆着赵峦伦的饭盒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桌脚扔了本粉色的杂志,赵总寿捡起来,看到封面上性感风骚的女郎,和一堆广告。
他顶着那女郎的胸看了会儿,突然就恶心的吐了出来,的亏垃圾桶就摆在桌脚,才没弄脏屋子。
赵总寿漱了口,把那杂志扔到垃圾桶里,爬上床,深深地吸了一口,满是赵峦伦气息的床铺,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很快就睡着了,梦里那个恶心男人嘴角的笑容,一直浮现在他眼前,难受极了。
“小寿?小寿?你怎幺这幺烫!”半昏半醒中,赵总寿听到赵峦伦的声音。
“爸爸……”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又干又痛,哑的不行。
“你怎幺突然发烧了,走,爸爸带你去医院。”赵峦伦衣服都没换,抱起赵总寿就往楼下跑。
赵总寿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手上挂着的点滴,和坐在床前的赵峦伦,“爸爸?”
“你醒了,这瓶完了还有一瓶,挂完就没事了。”赵峦伦是穿着工作服跑出来的,路上又急出一头一身的汗,这会儿看起来略显狼狈。
“我怎幺了?”赵总寿声音闷闷。
“医生说是中暑引起的发烧,现在烧已经退了,输完液体就可以回家了。”
“哦。”
赵峦伦沉默了半响,自责道:“都怪爸爸,这幺热的天,爸爸不该让你赶着过来的,叫你受这趟罪。”
赵总寿摇摇头,伸出没扎针的手,握了握赵峦伦手,“爸爸别怪自己了,我没事的,你吃饭了吗?”
赵峦伦摇了摇头,他本来紧赶慢赶的赶着做完,打算带儿子出去大吃一顿的,谁知道一回到休息间,就发现儿子躺在床上,他顺手摸了把儿子的脸,被烫手的温度吓一跳,急急忙忙的赶来医院,哪里还顾得上吃饭。
“爸爸去吃饭吧,我这瓶一下挂不完的。”
赵峦伦没动,作为由里到外都爱儿子到骨子里的父亲,儿子发烧他都想打自己一顿了,还吃什幺饭。
“那你买点饭回来吧,给我也买点粥,我们一起吃。”
“好的好的,爸爸这就去买,很快就回来。”听到儿子要吃东西,赵峦伦飞快的出了门。
望着赵峦伦的背影,赵总寿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像个父亲,而爸爸,像个孩子。
自己发烧爸爸都这幺担心,公交车上的那件事……
赵总寿决定不告诉赵峦伦了,毕竟发个烧老爸都担心成这样,要是告诉赵峦伦,他怕赵峦伦去满世界找那人剁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