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淫棍!假惺惺的伪君子!应昀腹中大骂不止,真是恨不得手中握剑,在那色轻薄放荡的男人心头上一连捅出十七八个透明窟窿才解恨!
无奈形势总是强过人。被强权君王掌控占有着,毫无地位可言的弱小者不论是甘愿或痛苦都好,最后终归是要他自己舍出身子和脸面去逢迎那个可恨至极的淫君,乖乖吃够大肉棒百般挞伐,每每都是被凌霄不容分说地捅漏了后穴,脱力瘫软在男人胯下几乎晕厥,期盼已久的解脱方才姗姗来迟。
“……夫君是奴的主子,是奴的明,自然是想怎幺肏,就怎幺肏。昀儿身子淫贱,能够得到陛下宠爱是天大的福分与恩赏……”少年认命的话语声中,渐渐多带了一丝哽咽。应昀本来很想装作若无其事,再当自己是个毫无知觉的死物,闭目咬牙忍耐受尽了这场凌辱。
他唯独没有想到一颗活生生的血肉之心,忍耐总有限度。长年累月的惊惧,痛苦,怨恨,压抑的悲伤陡然在绝望的时刻猛烈爆发出来,瞬间便击碎了应昀伪装的坚强。含在眼眶内的泪珠汇聚成为两道清泉,倏地坠落下去,划过少年褪尽了生气的脸庞。
凌霄见状暗道糟糕,顿时是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他只为爱得痴缠入魔了,克制不住时刻想与爱人耳鬓厮磨,鱼水同欢。原来不过是想逗弄调戏一下心上人儿,却不曾想越逗越是情狂,竟然玩得收不住手,真正吓坏了应昀。
“乖乖,小心肝!都是夫君惹人厌,你可别又动气伤了身……”凌霄慌忙从应昀腹中抽出那根檀木制的男势,顺手扔到一旁,两手抱紧了应昀告罪:“怨我糊涂,竟拿些混账话当有趣,吓着了小乖,果然可恼!昀儿快别哭了,你若还委曲得紧,只管在夫君身上狠狠咬下几块肉来解气!”
深插在肠内的硕大器具忽然抽出去了,应昀低低地哀鸣一声,大腿交缠着夹紧了。填塞得满满的花径被进入摩擦了很久,小穴里逐渐适应了饱胀的痛感,刚开始酸酸麻麻地撩拨起少年青涩的情欲之火,便骤然失去了燃烧的源头。嫣红的肠口急促地翕张着,不住吐露出晶莹的黏液,蓓蕾如带露娇花般诱人的绽开。
“……讨厌……讨厌你……”应昀再也守不住脸面和身子,彻底崩溃地哭得一塌糊涂,拉住凌霄衣襟发狠地撕扯:“……都把人身子插透了,弄得痒到心里又放手不管……这算什幺男人……呜呜……让我死了吧,再也不受你们这般难堪的折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