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把那朵粉嫩的小花蕾拉扯在指尖慢慢撑开,闻言随口应道:“传来罢。”大宫女随即便开了合欢柜,叫内侍用如意双耳浅口大托盘盛了房中淫戏的器物跪地呈上去。凌霄偏过头看了一眼琳琅满目的各色用具,皱眉打量片刻,实在不想把这个难得轻松惬意的早晨弄得见红败兴。他来回巡视半晌,最后好容易才挑拣出一支圆滑的紫檀木男势,吩咐婢女细细在上面抹了香脂,便挥挥手遣退了寝殿里服侍的宫人。
“好昀儿,哥哥真恨不得一生一世抱着你,疼着你……”恐怖的恶蛇贴在少年耳畔柔声低语,赤红巨目犹如滴血,说出的却是情人间最缠绵的爱语。应昀怔了一怔,正待质问这凶兽的来历意图,下身突然被深深刺入一柄粗硬直长的异物!
“啊啊————不要——”应昀耳鼓轰鸣,私处横遭破开,被长驱直入到肺腑内的恐惧感一瞬间到了顶峰。他在梦境中凄惨地大叫一声,两鬓滴汗,双眸圆瞪,蓦然在凌霄怀抱中惊醒过来。
“呵呵……这才醒过来,昨夜不知喝了多少酒?”凌霄收紧臂膀困住手脚胡乱挣扎的少年,一手持着粗长的男势慢慢地插入濡湿的小肉穴,不容人抗拒地将它抵近膛底。
应昀方从噩梦中被淫具强行插醒来,正当惊惧恐慌又手足无措的时候。男人强壮的胸膛与手臂紧紧困住他,就如同梦中那条凶恶的巨蛇死命缠住少年颤抖的身躯,教他丝毫动弹不得。
“唔啊……哥哥?不……夫君饶我……别插昀儿……住手……”梦里积蓄在眼中的泪水滴滴坠下,窄小的私处撑开到尽头,巨大的压迫感弄得应昀虚弱地不停踢腿,更何况在粗硕的淫具前方还有个被那恶劣的男人逼着含纳了整夜,一大团有棱有角拖曳着流苏穗子的玉饰物!
越过那场荒诞混乱的梦境中回到更加淫靡荒唐的现世,应昀头脑僵硬了好一阵子才忽然找回自己的意识,摇着头气若游丝地向凌霄告饶:“玉蝉……玉蝉还在里面……求陛下饶了奴吧……好涨……呜呜……昀儿肚子快要顶破了……”
坚硬的玉器被檀木制的男势推进花径最深处,沉重地落入腹内,拉扯着那里最娇嫩敏感的内壁。应昀咬紧贝齿,脚趾尖都难过得绷紧了。而淫猥的戏弄并未就此罢休。
“昀儿日后还要给夫君生儿育女。既然穴里都能装得下咱们的孩子,多放小小一只玉蝉有什幺吃不下的?”身后的男人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握着木势的大手略停片刻,待少年喘息初定,凌霄又笑盈盈地再度深插直入,玉蝉圆鼓鼓的头部已经钻进膛底处细小的空洞里来回摩擦,戳刺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简直像是要把那条玉石饰物撞进少年还未被开发的雌穴中去。折腾得应昀娇嫩敏感的秘处痉挛不止,酸麻入骨,艳红外露的肠口失禁一般的涌出大股粘稠晶莹的蜜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