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今日本来兴致勃勃地想同应昀在午后温柔缠绵一阵子,谁料到被他远远赶到极北之地的伯彤竟措不及防地入宫朝拜。既然他是携了族中长老之命为恭贺节庆而来,羽皇也不好太过于苛责追究,然而他心头熊熊的怒火与醋意实在难以按捺,少不得要牵连发作在最亲近的人儿身上了。
伯彤人在帘外踱步来回,耳畔不断响起帝君身下玩奴哀泣讨饶的声音,细细弱弱地犹如小猫儿呻吟,听得他也情不自禁地有些心浮气躁。疾步在内室中走了几个来回才勉强息气宁,伯彤也不由得暗自腹诽着大哥真是好有闲情逸致,将这把可怕的精力尽都投入到后宫嫔妃身上了,何以数年来未见有子嗣降生呢?也真是一大怪事。他与应昀当初分离时,这小龙皇子还是幼龄之身,嗓音如稚女般清脆娇软地未曾有过变化。是以此刻伯彤竟然听不出那个隔帘哭求凌霄怜悯的玩奴就是自己心中还牵挂着放不下的少年。他多少有些尴尬地作势咳嗽两声,又捡起话题向凌霄道:“臣弟斗胆还请陛下息怒,长老们也都是心系着您的血脉传承,虽然行动上操之过急了些,意愿总还是好的。”
“二弟也不必替他们美言了,这帮老东西不过是各自打着如意算盘,又要往我身边塞些名为女儿侄子的奸滑东西,指望着日后摇身一变为皇子皇女身后的贵戚罢了。若一意孤行偏要送人进宫来就随他们好了,总之朕可懒得去碰那帮鬼鬼祟祟的货色。”
凌霄冷冽的声音透过水晶帘传过来,听上去心情颇为不悦。伯彤踌躇良久,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臣弟这回来其实还有一件私事,恳请陛下千万成全……”他迟疑难堪地说到这里,忽而退一步掀起衣摆,就这幺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了。
“是什幺事啊?何至于二弟竟这般为难,先说来给朕听听罢。”
“昔日金麟部的罪囚中曾有一名被充入后宫为奴的小皇子……”伯彤重重往地面叩首道:“都怨臣弟浪荡,与他旧日便通过私情。如今臣弟心中仍很放不下他……是以今日臣弟斗胆求陛下施恩,请您将那个罪奴赏赐给臣弟吧。”
应昀这时候已经被凌霄横抱在膝上了,闻言身子一震,立即抬头去望凌霄脸色。但见这冷面无情的暴君剑眉倒竖,赤眸中仿佛腾起毒焰。他挽住应昀腿弯,屏住怒气慢慢地将剩余的一小串鲛珠全都硬塞进痉挛抽搐的小嫩穴里,顶端的珠子过于长了,竟然有两颗刁钻地穿入了应昀还未被开发过的内穴入口,随着凌霄来回拉扯珠链之势不住磨蹭着穴口敏感的软肉,激得他背脊陡然僵硬,哭着要从凌霄怀里挣脱出来。
凌霄冷笑一声,按住胡乱挣扎的奴儿,手指探入应昀被鲛珠撑满的穴孔里漫不经心地任意插着玩。那条项链前面勒着因疼痛勃起的青芽,后穴被手指塞入一翻搅,立时便牵动绞紧了绕在茎身底端的珠链,生拉硬拽地压下硬挺的勃发,疼得应昀私处像被浇了滚油似地惊痛大哭。
以伯彤身份之尊贵,除了凌霄外一向还没人能让他如此低头。他这回跪得十分憋屈,见凌霄久久不回话,只在帘后变本加厉地糟蹋身下玩奴,弄得那可怜人哀泣不断。他心中不禁莫名地想,大哥这又是什幺意思,却好似在朝我示威一般。伯彤又等了几息,强忍着不快再度开口道:“陛下,臣弟自知冒犯尊上了……但还望陛下念着兄弟亲情,看在臣弟多年来一直衷心为陛下,为我族鞍前马后劳碌效命的份上,请您就允了臣弟今日私心所求吧……”
“二弟不必说了,朕知道你想要的是谁。可你这话说得也太晚了些,倘若真正有心,怎幺不在当初一来就向朕要人呢?应氏既入了宫为奴赎罪,这都过了好几年,人也不好再给你了。”凌霄忽而打断他,笑笑道:“你喜欢金鳞儿,朕叫瘴山那边选几个漂亮适年的处子送给你吧。但有二弟看得上的,也不拘多要他几个。”
伯彤连忙道:“多谢陛下!但臣弟对旁人并无兴趣,只欲要应昀一个。陛下乃九天十地万乘至尊,广有天下,后宫蓄养佳丽无数,想来也并不缺这一个未及侍奉之龄的稚儿……”
凌霄手指狠插着应昀颤抖紧缩的幼嫩窄穴,粗暴地拽动鲛珠同时凌虐着他青芽与内膛,向伯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二弟果真糊涂了?宫中的罪奴什幺时候有过干净的。这个未及侍奉之龄的稚儿身上所有能被插着玩的洞都已经被朕给他肏烂玩腻了,那小贱货不但被教养司里所有的刑具弄了个遍,连朕胯下的三眼翼狮兽都骑过他下贱的身子。这还如何能赏赐给你?也只有留在宫中让朕当溺器勉强用用罢了。二弟不必太过挂怀旧情了,且听朕的话,多收纳几个新人在身旁消遣岂不更美。”
伯彤万万料想不到会从凌霄口中得到这般冷酷残忍的回答,瞬间连他这个从来游戏人间的浪荡公子哥也不由得双手攥紧袍角,咬紧牙关恨得几乎眼眶崩裂!
“昀儿听见这番话开心幺?原来伯彤一直都还念着你,呵呵……也真是情深意重?”凌霄搂紧了怀里颤抖哭泣的人,强势而又温柔地将嘴唇覆在应昀挂满泪珠的睫毛上,轻轻舔去那些不断涌出的晶莹水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