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羽皇再临幸应昀时,十次里倒有四五次是将雨露倾在他身子外面,也算是特特地对他法外开恩了。
寝房中烟气冉冉。凌霄嗅闻着助情的交鸾香,欲火十分高昂,他手里把着应昀白皙的腿根又快又狠地肏干,插弄得两副身体交接之处水声啧啧。还有兴致道,“昀儿下面这只小贱穴吃得好紧,真让夫君进退两难,想省些力气也不行了。”
应昀通身湿透,玉色的小腿被高架在凌霄肩上,怒张的肉刃每一锯动敏感的花径,脚踝上的小金铃铛便随着应昀双腿不由自主的绷紧而牵连叮铃不断。
凌霄喘息问,“里边一直夹个不停……夫君插得昀儿很舒服幺?”
应昀不敢冷落他,喉咙里呜呜哽咽着奉承,“夫君的宝匕实在厉害,昀儿身子快受不住了,求夫君怜惜贱穴,轻着些用…”
“还要轻些?”凌霄又是挺腰重重一撞,“昀儿也知道你这贱穴不堪用,费了多少周折才勉强教养好。要是松懈了工夫难免又要重新调教来过,那可就太麻烦了。”
应昀头皮发麻,岂敢再尝一遍教养司的手段,连忙拱动腰肢迎凑上去,谄媚地主动服侍起那根可怕的东西。
娈奴狭小的胯骨和膛腔被强大雄性的器物充塞得饱胀欲裂。仅只是艰难地容受着,既无法适应麻木,也不可能获得点滴快意。阳根凶狠鞑伐之下,菊蕾鼓胀翻绽,肠内泌出些许透明黏液。
他还远远没到成熟之龄,能教他从交媾之事中获得欢愉滋味的淫腺还未及长成,用以容纳雄性探索乐趣的膛穴也还太娇嫩了。羽皇未及应昀成年既强幸于他,实则同奸淫稚子无异。只是他身份尊贵,后宫中更无人敢议论此事。
凌霄怀抱着应昀一连操弄了数次,泄得玉席面上都是浓稠白浆,这才渐觉够了,唤宫人进来收拾。
教养司的内侍小心扶持着应昀绵软的身子下地,跪伏在脚踏上用口舌将羽皇阳根上沾染的情液一一舔尽。老内侍从后拿捏住娈奴汗湿的双丘,以缠裹白绫的细长棍儿撑开肠腔,摩挲片刻后抽出验看,只道,“奴儿膛内不见红,穴蕾也未裂开,陛下随时可再召幸。”
凌霄十分满意。他既然遂了欲,心情大好,手掌抚摩着应昀头顶安慰,“回去好生歇息几天,待忙完这些事,夫君会去金罂殿陪陪你。”
应昀有些恍惚,跪谢了恩,自有宫人用锦被来裹抬他出去。只是一身倦痛难忍,在回到居所的半路中便昏睡过去,所幸羽皇恩赦了晚间的功课,让应昀难得沉沉好睡到天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