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时谁不曾梦想过有一日情系佳人,缔结婚盟,在红烛下携手共入洞房?那些梦无一不温柔,无一不是既甜蜜又旖旎。只是应昀万万没料到自己的初次同任何温柔旖旎都没有关系。
他那个昔日的表兄、此后的主君叫内侍把自己赤裸着绑在刑架上,取来掺了银丝的蛇骨鞭,痛快淋漓地把自己抽打得遍身伤痕,奄奄一息,随后便扯开他的大腿强插入去。任是他哀哭求饶吃痛狂叫也绝不停下。
应昀软挂在刑架上,腕骨坠折,一副漂亮健美的身子从皮肉外到肺腑内都绽裂开。羽皇使用了他许多次,到满意退出时,血已淌得四处都是,连羽皇的凤袍上都沾满猩红。
教养司的人将他解下来喂了丹丸,也暂停了调教,每日只要守着他背诵规矩。可惜应昀并没多得两天喘息机会,教养司用在他身上的灵药效用佳,未几便使伤势愈合。内侍上禀羽皇,凌霄便又宣召他伺候。
这回应昀被迫着自己掰开大腿承纳君主恩幸。无奈羽皇那物随主人形,十分威武霸道,应昀本来又是个未成年的幼龄之身,还没成熟至能够生发情欲,私处艰涩难用。他因害怕而躲闪推拒,再度惹恼暴躁的羽皇。
教养司为他专制了重枷,锁住娈奴难以直起腰来,四肢都无力自主,分枷在铁架上的双腿完全不能合拢。
连着数月间,凌霄专教应昀一人承幸,肆意翻掘他深藏在嫩蕊中青涩细窄的膛器。
温热润滑的膏脂灌满应昀肚腹,适宜于凌霄昂扬巨大的阳物纵情驰骋。不管胯下颤抖痉挛的肉体怎样恐惧痛苦,那处总必须被打开,撑满,忍耐肉刃粗暴地来回拉锯。
内侍因见羽皇难得在后宫有了盘桓的兴致,深恐他不能尽兴,很是恼恨应昀不堪用的贱穴。是以每每凌霄刚插弄完那穴儿,教养司紧接着便要领人去用。冰冷细长的玉势,缀了勾环的连珠球,木鞍,药杵,毛刷,粗糙打结的麻绳束……凡能想到的各色刑具轮番施加,不许娈奴可怜的身子稍作喘息。
经受数月毫无怜惜日夜无休的残酷淫刑蹂躏,应昀小巧干涩的膛器才算是勉强被肏熟了,能够忍痛迎送肉刃破身,收缩私处很好的吞裹羽皇那具硕长大物,将主上吸吮得舒服妥帖。若被外物插捅得太狠,腔道内还会自行泌出一些汁液润滑。
辰极殿寝房内的凄惨哭叫声止于现世,一旦应昀身心驯服顺从之后,羽皇便再鲜有无故责罚他的时候了,偶尔间还有一星半点怜惜赐予。只是应昀偶然夜半噩梦中还觉犹有当初的惨叫余音萦绕耳畔,每次惊醒后唯恐让看守的宫人察知,只得默默将脸藏在锦被中流干残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