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那大汉说道。
我拉开车门,那家伙从面包车里拎出了那只最大的黄狗扔进了吉普车。
“五十。”张铁从驾驶室里伸出手来递给了对方一张五十的人民币。那家伙接了钱,用指一弹,收了起来,车子也轰的一声扬长而去。
“这么一条大黄狗五十块真便宜呀。”胡周说。
“便宜个屁,这狗能有一百斤?本应该没收了他们的。妈地,让他们白赚了。”“张队,是不是今晚又有狗肉吃了?”“昨天晚上没撑死你?”“这么大的狗扔了怪可惜的。”“谁说要扔了?你可以拿了去解剖一下。”“张队,解剖了的东西那多恶心?我一下子就会联想到那些尸体的。”“那也得先拿回队里去,不然,你让我怎么报销这五十块?要不,你来出?”他把手向胡周摊着。
“我出?有什么道理嘛?再说,我还没领过一回工资呢。”“把有研究价值的东西带回队里。其他的给饭店里,晚上来吃。”胡周也考虑到那脖子以上跟五脏部分是吃不得的,所以到了饭店之后便让那收拾狗的家伙将他需要的东西装进了一个塑料袋里带回了队里。
经过化验,那药物的主要成分果然是氰化钾,对狗的尸检也证明,是氰化钾瞬间抑制了狗的呼吸链而让它毙命的。
“吃了这狗肉没事儿吧?”张铁问道。
“应该没事儿的。”“你小子到底有没有个准话儿?”张铁把眼睛一瞪,那张麻子脸更难看了。但你不得不承认他的脸上还有一股子英武之气,或者叫杀气。
胡周赶紧改口道:“没事儿!”“别忘了晚上吃狗肉。”张铁眦着雪白的牙笑了。那么黑的一个人,竟然有如此洁白的牙齿!
“张队,我们能不能再叫上一个人?”“你想拿我的钱请客?”张铁的脸已经青了起来。
“那狗还是我弄来的呢。”胡周小声地争辩道。
“你小心我把你这话当成控告你的证言!想请谁?”他终于让步了。
“我想请……江雪婷……警官。”“你小子色胆不小啊,竟然打起警花的主意来了。”张铁又要扬巴掌了。
“不是的,张队你想多了,我哪敢打人家警花的主意。我是欠了人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