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异对加德是不公平的,他当然很有持久力,可那份忍耐对诗延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极为坦率的;可他并没有拒绝,除去千篇一律的主奴立场,他对诗延的主动感到兴奋,那是难得而无法抗拒的事。
「一切听主人的。」
这时候还真是特别乖巧,真不愧是只色兔子。
诗延当然没那个资格说别人,不过人是他的,他想干嘛就干嘛,何需理由跟藉口。
凑近眼脸的距离,舌头舔上加德鼻尖,给细緻毛孔带来些许搔痒,也让呼吸处于不稳状态;舌头灵活自如的描绘脸的轮廓,几乎极具细腻的舔,彷彿要被大型动物吞吃的前奏,让加德不自觉得闭上双眼。
勾动唇缝却不进去探索,诗延一举一动都使人心焦,这样暧昧不明的举动让心里预期的快感放大,增加欲求不满的指数。
轻咬动鼻尖又放开,看着纯真无暇的动作,又让人恨不得再深入一些,最好将自身搞到乱七八糟的地步。
诗延看着加德仿若抹上层油的光亮脸庞,那被吻得透着红粉的肌肤,不由得笑了。
看上去就是只油光滑亮的小兔子,再放上炉烤一考就能吃了。
沿着下颚滑到突起的喉结,舌头在那处调皮的画了圈,引得加德不住颤动,喉咙忍不了发出些许的哼鸣;牙齿轻轻啃咬的嘶痛,在白瓷般的肌肤留下暧昧深红,往下吸吮着柔韧表面,点点红梅因而绽放。
「唔...嗯......主人......」
宛如幼兽恳求着,双眸已如大海一片汪洋,眸光缱绻着湿润的热度,下身被拱起的地方湿了一小块;连绵不断的亲吻有着被呵护珍视的错觉,仿若被放在掌心的守护,画圈在地盘中占有的猎物,所有认知都让加德内心鼓舞噪动。
一想到此激流快感就窜烧到男根,拘束于布料中的茎身困难勃动,铃口不耐张合挤出点点前液,后穴更是鬆软的发麻起来;想要再更激烈一些、想要被更粗鲁的对待,不要蜻蜓点水带过,而是更深入的搞坏他饥渴难耐的躯体。
加德渴求已然透露无遗,但诗延说到做到,不会碰就绝对不碰,无视他激烈发出的邀请。
舌头钻溜到凹陷的锁骨,心脏不安份的闷跳着;加德下方随诗延的举动越发疼痛,两个拳头握得死紧,怕自己克制不住想将男根捅进,这一直不安份惹火的嘴里。
这样慢悠悠舔了十分钟过去,诗延忽然蹲下嘴对加德腰胯位置,男根受到刺激紧张颤动两下,那处已然像失禁般不堪入目;然加德期望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诗延只是抬眼逗趣看他满脸潮红的表情,艳红舌尖吐出凭空挑了一下,再靠近几分就能抚慰到肿大的分身。
「主人,不要这样...让我着急啊......」
「呵呵...」
别忘了,这从头到尾就是场赌约。
诗延浅浅愉悦的笑声在诉说着这点。
从双囊到顶端,都让舌尖暧昧的游走滑过,可都隔着1、2公分的空隙,任由加德如何着急都不直接舔弄;双卵紧绷得大了一圈,茎身如刃柄坚硬直立,拉鍊让饱涨龟头挤得滑下几分,露出里头丝薄湿黏的内裤。
要不行了......好想射.......
明明就没有被舔最敏感的位置,铃口却激动得缩收着想要吐露什幺,两手虚浮反抵在墙面,冰凉水泥也消磨不了燃烧过旺的热度;腰不自觉得扭动,却让诗延躲过自己凑来的慾望,加德低垂的头,汗水沿着鼻尖一路滴下。
「啊!!」
最终白浊磅礡的喷射,搅了内裤一片泥泞,加德轻缓的叹息,这高潮竟然比以往都还要强烈。
「你说了哦。」诗延得意的说,他站了起来,笑着看加德一身狼狈的模样。「要用什幺道具纾解一下都随你了,就跟赌好的一样,这次到星莹海你不能跟过来,好好帮我照顾家里的人吧。」
家,诗延将这低劣主奴关係的乐园称之为家。
加德眼角忽然湿热,他忘却了所有的纠结,只知道将头颅微微下点;得到答复诗延朝他挥了挥手,就出门去了,留下加德与玄关淫蕩的气息萦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