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调教又持续将近一个礼拜,每天都吃流质的食物,还被吊着不能动弹,身体的机能慢慢被耗减到即使毫无拘束也难以正常行走。01bz.cc
似乎认为调教的进程可以往下步走,男人忽然不再将他们吊起来,也脱去紧贴身体的皮衣,让肌肤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而此刻他命令着诗延下跪,张嘴去含他的性器。
每次要玩什幺,率先都会找诗延,毕竟只要羞辱他们的头,剩下两个就能听话一些。
「啊?好吃吗?」
手揉着下方服侍自己的黑色头颅,微凉柔软的髮从指间穿过,性器在湿热紧吮的口腔中勃动;诗延半垂的眼睫遮挡住情绪,看不出他有什幺反应,只能从动作看来他的确是温驯的。
男人不在乎诗延不回答,在他看来诗延有如傲气十足的波斯,优雅中带着属于贵族的傲慢,而能让这样的人做最屈辱的行为已经是极有满足感的事了。
另外两人确实有在他刻意污辱诗延时做出要动怒的徵兆,然而单纯诗延一个眼就能阻止他们,比起他们听话得可怕这件事,他更加明白诗延在他们心中地位之高无人能挡。
这让他更想挑战他们的极限在哪边。
不过他也不是一直把重心放在他们这里,毕竟──
「!!!」
一股电击般的剧痛破碎男人有余的表情,在他想要做什幺时一切都来不及了,睁大的双眼映入诗延满口鲜血,将一物随意吐到地板的模样。
「咿─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直立的双腿软塌下来,手捂住受伤的部分却挡不了漫出的血液,这幺多天第一次听见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将身为主人的威严一次催毁。
「过度自信真是个迷啊。」
满嘴的腥味,诗延皱皱眉,用指腹慢条斯理的抹去嘴边鲜红。
因为在最初诗延没有出手,男人才误以为诗延没有攻击力,殊不知他的危险掩埋在最深层之下,不到时候就不会出手。
重点部位受伤可不是人挡得了的,就算诗延搜出他身上钥匙,解开加德跟景丞霏身上的束缚,他也不能有所作为;男人瘫倒在地上,急促的喘息,冷汗流了满身,连动都显得困难。
「主人...」
加德与景丞霏连日担忧的色一直未变,每分每秒都越加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相比受害严重的诗延,他们的脸色更为差劲。
「走吧,能这幺顺利解决还真是得救了。」
他顺利的定义与常人相差甚远,但他本人并不觉得怪。
「主人!以后......」
以后别再让自己受辱,还是你究竟经历了什幺,才对那些伤害毫不挂念?面对诗延回头的目光,加德冲动伸出去的手,颤颤的放了下来。
他是以什幺立场去问主人的?奴隶没有过问的权利,就连管家的身分也只是扶持主人而已,过问主人的私事,根本不被允许。
一旁的景丞霏无语,心里与加德同样苦涩难言,但他比加德更没有可能去问诗延;他有预感,即使问了诗延也只会顾左右而言他,更可怕的事,他会直接说与你无关吧?
他们似有若无的体会到,自己的心境早已超越了奴隶,他们的心早就不满足,然而关键的诗延却永远在界线之外的遥远。
「没事就快走吧,我们已经在这游戏拖了不少时间了。」
不是不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但此刻的诗延并不想理会这个,爱情对他来说或许是最没价值的东西。
本来获得的金属羽毛也从男人身上拿回,附带一颗璀璨的绿宝石;将宝石放入那大小合宜的孔洞,羽毛收拢了飞扬的姿态,捲曲成一团。
这样子跟卧室门锁的形状一致,或许是游戏给予他们的优待,不需要再去其他房间,三人直接打开卧室。
宽敞华丽的卧房自然与别墅风格相符,带着寡淡的冷色调,显得有点强硬而冷漠;先不说那些,一踏进去空气间就瀰漫爱慾的味道,精液强烈的腥臭让人不皱眉都难。
循着味道浓厚的地方走去,翻开长至地毯丝薄床罩,一位少年的身影进入视线。
他似乎听到响动,朝他们发出呜咽的哀鸣。
少年张着嘴舌头却不完整了,脸上覆着的黑布下陷贴合眼眶,想来眼球也不存在了;而双腿更是被整齐的切平,只到臀部的位置,在那处粗大狰狞的按摩棒正埋头苦干。
「这真是......」景丞霏表露出厌恶的色,见诗延没有反对就前去鬆脱少年的束缚,少年──应该说是提姆,即使遇见陌生人阴茎仍是不知廉耻的发胀直立,在景丞霏碰触他时,反射性的去蹭着对方。
被玩坏了......
男人说的并没有错。
不过坏了就坏了,他们只需要将人带回去,并不需要多完好无缺;在景丞霏抱起提姆时,系统判定游戏结束,他们赢得了这场游戏。
景丞霏的狗笼还没有拿到,所以回到现实的只有诗延跟加德。
「哈...啊啊啊......玩个游戏也这幺累人。」悠闲的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泪水稍稍溢了出来,看下讯息,几百通的提醒吵得他脑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