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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请求之吻(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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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

「啊?啊!你来啦!抱歉,我得送这只小家伙去兽医院一趟...今天,可能就......」张毅有些不好意思,诗延特地过来他却没空接待他;他怀中抱着狼狈不堪的小兔子,白兔毛绒绒的身体不知道为什幺染上红油漆,全身怯怯的细微颤抖着。

「没关係你去吧。」诗延不在乎错过一顿饭,乾脆摇手又离开了。

后来张毅说兔子是那天晚上他丢垃圾时在小巷弄发现的,不知道为什幺身上满是油漆,兽医师用了好久,剃掉牠大部分的毛才终于安全抢救回来。

小兔子被张毅养了下来,他店家后面有个小院子,张毅的手工意外不错,他捡了几块没用木板钉成兔子的小木屋,让牠居住下来并取叫小红兔。

这兔子说也怪,竟然一点都不怕诗延,要是走到院子牠就会主动一蹦一跳的靠近,非常亲近他;这让身为真正主人的张毅有点吃味,他也没少给兔子一顿饭,清大便也用得乾乾净净,兔子怎幺就喜欢永远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冒出来,习性像猫一样出鬼没的诗延。

诗延对这只会把他腿当窝的怪兔子也有点兴趣,照理来说动物比人还有警觉性,所以他基本不太讨动物喜欢;于是有次兔子又来时他试着露出一丝杀气,兔子的毛瞬间就像棒球比赛加油的彩球掀起了巨大波浪,整只炸成一团毛球看不到手脚眼睛在哪里。

但怪的事,牠还是不会逃跑,渐渐诗延也有点把牠放在心上了。

「喂!你接到新任务了?」

宽阔走道上一个略微挑衅的声音堵住诗延前进的步伐。

「......」诗延正在思考该怎幺回答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毕竟他对这位喜欢彰显存在感的新人不怎幺感兴趣,有回应说不定会使他越来越烦人,他可没有在自己身边加装广播喇叭的嗜好。

「跟你说话呢!你耳聋啊!」

那个染着非主流蓝绿红三色的少年,踩着黑色马丁靴大步走到诗延面前,诗延被他早就想吐槽很久的纯金鼻环刺一下眼睛,要不是他杀人技术真是又快又高超,组织肯定早就把他踢出去了。

他跟诗延这种从小养大的杀手不一样,是爱上杀人的感觉自身磨练技艺,通过组织的考试进来的;不过那跟他没什幺关係,就是不知道为什幺一直想找他麻烦,不过他连对方叫什幺也懒得问,反正成员汰换率很快,谁也不晓得自己明天会怎样,何必去问?

「嗯,会说话,没耳聋。」诗延一句就回答他三个问题,然后不管对方反应,直接爬窗跳下楼,人一下子就不见了。

「可恶!」少年大骂一声,但没多久忽然愉快的笑了。

最近几个月诗延的行动产生细微变化,别人或许不清楚,但对他这个视诗延为劲敌的人来说,有如白日当空清晰明白;在他偷偷调查下发现从不与人有亲密接触的诗延,竟然为了吃顿饭甘愿帮放蕩男人发洩性慾!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之事,他怎能让唯一承认的对手染上这个污点?

他利用组织情报网很快找到,多年前跟张毅一同船上的船员,现在已经是在都市事业有成的公司老闆,并且妻子出身名门,可以说他成功有一半是靠着妻子家族撑起来的。

寄了封匿名信,那妻子表面不动声色,实际派人去渔港调查,塞了一笔钱老人就七嘴八舌的说了;很快他们组织就获得一笔生意──杀死张毅。

他马上跟上层提说诗延与张毅认识,果然这任务很快就交给诗延,基于与目标关係越亲密就越容易成功的理由;少年期待着诗延究竟会怎样杀了有着亲密接触的男人,希望不会让他失望。

诗延对于少年给予他多大期待不清楚,即使知道也不怎幺在意,接了任务的他还是一样悠闲的在半夜翻进张毅院子,兔子见到他就飞快的冲过来蹭他。

诗延躺在草地上望着星空,兔子跳上他肚子,很自然的窝在那边不动,情景看上去一切美好,假如装做没听见从屋内传来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一阵惨烈的哀号声响彻夜空,周围邻居却像是什幺也没听到似的安安静静,熟悉声音的凄厉惨叫一高再高的毫不停歇;诗延侧脸看向屋内点亮灯光的窗户,嘴中莫名发出警笛急促的声响,由远而近,屋子里的声音骤然安静下来,没几分钟就传出几个人仓皇出门的声音。

诗延口中的警笛在人离开之后缓缓降低音量消失了。

他又将头躺正望向星芒璀璨的银蓝天空,晕黄月亮高高悬挂,仿若孤洁高冷的祇,对刚才悲惨的嚎叫视而不见。

又过几分钟。

「...你来了。」

后门被打开,张毅看见诗延笑容些微紧张失措,他模样看似齐整,脸色却苍白到黝黑肤色都挡不住。

「......嗯。」本来诗延对于废话一向都懒得回答,不过今天给予特例。

张毅身体很是虚弱,为见诗延而匆忙包扎的伤口让血渗透了衣料,诗延一看就知道是在双乳的位置;不过张毅似乎察觉不到痛,只是带着一丝迷惘而专注的目光看向诗延,彷彿只要一闭上眼他就会消失不见。

诗延与他遇见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即使看过他最放蕩淫乱的样子也不会露出轻蔑面孔,他的态度总是一如往常的让他安心。

他有时会妄想,如果诗延可以一直待在他身边就好了,但是妄想也只是妄想,他终究明白那是不可能;即使他们已经做了很多亲密的事情,但诗延始终隔了一段距离,总是不远不近的看着他,却也不肯接近他。

他对诗延的称呼始终停留在客人,诗延也只是用「喂、你、老闆」这样冷淡的称呼叫他;他们之间没有约定,不会聊天,维持着诗延来做料理给他,然后在诗延面前自慰的反覆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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