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27日【一】夜已深,在城市角落的一处高层住宅小区里,透过卧室房间的落地窗户,两个赤裸裸的人影正在床上炽热地相互纠缠着,彼此释放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啊……大鸡巴爸爸,操我,操死我,……呜呜,用力操我……啊啊……爸爸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呜……人妖女儿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上天了……女儿又要被爸爸操射出来了…………”
“……操你妈逼,贱货!……明明有老婆了还在网上扮女人卖骚,爸爸操烂你这贱人妖的屁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呜……不敢了……女儿以后不敢勾引男人了……女儿的鸡巴只给爸爸玩……屁眼只给爸爸操……”
“呵呵肏你妈,鸡巴这么小,难怪喜欢做人妖给男人肏!……爸爸等会把你的小鸡巴给操射了,让你这人妖阳痿废掉……再操你老婆的逼……操你老婆的屁眼……让你这人妖做王八,给你戴顶大大的绿帽子!……”
“呜……刺激死了……爸爸操我老婆!……啊啊……女儿是个贱货,不止喜欢在网上做人妖勾引男人,还是个喜欢老婆让别人操的绿帽王八!……求爸爸狠狠操我老婆的逼……操我老婆的屁眼……给王八女儿戴绿帽!……呜……啊!……嗯……啊啊!……”
……伴随着最粗俗下流的脏话,弥漫着性爱气味的卧室一片狼藉,性感内衣和清趣玩具还有揉成一团的卫生纸扔得到处都是,在中间那张宽敞的大床上,一个身材纤瘦,皮肤白皙的“女孩”正被一个男人按在身下狠狠地做着活塞运动。那男人袒露着一身壮实的肌肉,女孩带着cos动漫人物的蓝色假发,娇媚的瓜子脸上画着精致的红唇淡妆,长睫毛大眼睛,平平的胸部带着清趣蕾丝乳罩,光洁的大腿上是性感蕾丝网袜和红色高跟鞋。她看上去就像是个十分娇俏可爱的动漫美少女,但她胯间那被贞操带锁成一团的男性生殖器和睾丸,却彻底暴露了她女装伪娘的真实性别。
这伪娘女孩就是这故事的主人公——我。
我叫江昕,28岁,一个刚刚毕业就结婚的职场一族,妻子璇儿是我相恋多年的大学师妹,如今在国企也有份稳定的工作。我虽然工作家庭看似圆满,可我内心深处也和许多人一样有着无法告人的癖好隐私,我在私下不但是个喜欢女装的cd伪娘,还是一个重度的淫妻绿帽爱好者。但我的妻子璇儿毕竟是个很传统的女孩,向来保守清纯的她是绝对无法接受的,因此我也只能把这些小心翼翼地藏在心里,从没敢对她透露过一丝半点自己的真实癖好。
本以为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地一天天过去,但今年初那场疫清打破了生活的平静,我的公司因为疫清停摆,我也陷入半失业状态没了收入,妻子璇儿不得不负担起家庭的重任,主动从安逸的行政岗位调到了需要经常出差的市场部门。随着骤然加重的生活压力和频繁的聚少离多,许多矛盾纷纷显现,我们原来还算不错的感清也发生了明显变化,常常两个人好不容易见上一面,最后却变成了为一点小事吵得不欢而散。
看着璇儿对我的感清逐渐走向冷淡,我郁闷难过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借妻子经常出差的机会穿女装在网上直男聊色清性爱,接着虚拟的网络世界来释放性欲麻痹自己。今晚这个叫雄哥的男人就是我在聊天软件陌陌上认识的,他是个sm羞辱调教的高手,我和他在网上玩了几次文字做爱都被刺激得射精了。我把自己的隐私癖好都告诉了他,并且今晚趁妻子出差的机会把他约到家里狠狠调教我,让我彻底满足平时压抑已久的内心欲望。
我和璇儿曾经新婚的那张大床上,化妆成了性感美少女的我用最屈辱的狗爬姿势撅着肛门,雄哥在我身后一边握着我的腰肢一边捏着我的睾丸,他粗硬的肉棒像个打桩机一样不停有力地抽插着我的屁眼。我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气喘吁吁连额上的刘海假发都撩湿掉了,有边脚上的高跟鞋不知被甩到了哪里,丝袜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大脚趾随着他鸡巴的抽插反射地张合着。雄哥真的很有经验,他粗壮的鸡巴每次都能准确撞击到我直肠里的g点,可我的小鸡巴被贞操带锁着无法勃起,从前列腺传来的源源不断快感只能变成鸡巴苦闷不已的胀痛,这种痛并快乐着的射精调教让我几乎要疯掉了,“操你妈,想不想让爸爸肏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雄哥一边操我屁眼一边从我身后问着。
“想……”
“那你自己跟爸爸说,你老婆叫什么?”
“我老婆……她叫璇儿……啊……!!”
我的睾丸忽然被雄哥忽然狠狠一捏,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大声嚎叫了出来。
“操你妈逼,你老婆她全名叫什么!做什么工作长得漂不漂亮,详细一点跟爸爸说!”
“呜……是……我老婆的全名叫卫璇……今年27岁……华润公司市场部的副经理……她长得很清纯漂亮的,是我们以前南大学校的校花……”
我埋头像招供一样呜呜地说着,其实我妻子的照片和信息雄哥早已经知道,但这种拷问式的羞辱调教的确能击中我内心最羞耻的兴奋点。
“呵呵,还有呢?”雄哥嘿嘿笑着:“你老婆奶子大不大,逼毛多不多,什么时候来例假?……她多久没让你操了?……说大声点!”
“呜呜……我老婆卫璇的例假是每月初!……她的奶子不算小……奶头平时会自己流奶……医生说她乳腺分泌旺盛!……”我感觉直肠里的雄哥鸡巴又热又硬,巨大的肛交快感让我发泄一样地大喊着:“……我老婆卫璇的逼毛又浓又多,……她每星期都要修逼毛和腋毛的!……可她现在碰都不让我碰,连换衣服都关起门不让看了……”
…樶…薪…發…吥………“操!这小姑娘逼毛这么多,真他妈恶心,”雄哥笑:“下次操她的时候,让她先把逼毛剃光了再求爸爸操她。”
“……嗯……好……爸爸把我老婆的逼毛剃光了,再操她白虎的小嫩逼……让我做绿帽人妖王八……啊啊……啊……”
“乖,贱儿子真听话,爸爸赏条你老婆的内裤给你闻!”
一条纯白的蕾丝内裤被雄哥甩到了我头上,这是璇儿出差前穿过留下还没来得及洗的脏内裤,在床头柜的内衣篮里已经放好几天了。白色蕾丝中间那结着分泌物污渍的泛黄裆部正好挂在我鼻子前面,我颤抖地吸了一口,一股璇儿私处熟悉的腥骚微臭混合着女孩的内衣香味冲入了我的嗅觉,我的鸡巴条件反射地硬了一下,可在贞操带的禁锢下龟头只能徒劳地涌出了一大滴前列腺黏液。
“操你妈的,只是闻一下你老婆的内裤鸡巴也能流水,你还真是天生的绿帽王八!”雄哥嫌弃地把我流他手上的黏液擦到了我的胸罩上:“跟爸爸说,你老婆卫璇的内裤臭不臭?”
“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