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穿上身夜行衣混进去?
不。南宫羽的做派是,骑在老虎的背上大摇大摆地进虎穴。
南宫羽魂穿到冷呼儿身上。
三流将军嚣张跋扈的人设不能变。
冷呼儿掀翻张桌子,冲外头的军士大叫:“吃干饭的兔崽子!你爷爷把人打跑了还不进来!”守在外边的人一拥而进。屋里没有陆小凤也没有花满楼,只余下颐指气使的将军和一个坐在地上打坐睡着的琴先生。
他们下意识去把使琴的人捆起来。
冷呼儿给他们一人一脚:“瞎眼的狗东西,这是贵客。备轿,八抬大轿。”下属们懵圈,你刚不还说他是刺客的嘛?
三流将军平日独断专裁,动辄把手下打个皮开肉绽,是以谁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睡着的南宫羽顺顺当当坐上大轿子,被抬进宰相府里去。
冷呼儿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好生伺候轿里的少侠,怠慢半分摘了你们脑袋!”说完他就从马上摔下就地昏睡。
轿子里的南宫羽魂魄归位,醒转过来。
他已来到相府内院,冷呼儿的手下把他当成贵客,点头哈腰地把他往里屋引。
当朝宰相傅宗书已经在侧殿等候多时。
傅宗书是个妥妥的奸相。
他自打坐上宰相的位置,大肆提拔奸佞小人,阴谋暗算武林正道,活生生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嘴脸。前不久京中李侍郎因为三两银子的酒钱跟相府掌事发生口角,第二天竟给满门抄zhnshou学悬于城头,叫人唏嘘不已。
正义之辈恨姓傅的入骨,却没一个能杀得了他。相府里头高手如林,南宫羽刚进来,插件面板就显示里边至少有三十个一流高手。
再一流的高手在南宫羽眼里不过末流。他只不过有任务在身,才留下姓傅的一条狗命罢了。
他事先已操纵着冷呼儿的身体给傅宗书传过口信,口信里说成果策反一个侯府的新丁当内应,必对相爷大业有所裨益。
冷呼儿是傅宗书的亲信,他说的话傅宗书是不怀疑的。
傅宗书是怀疑冷呼儿的智商,担心自己愚蠢的手下是否为来人所骗。
他故意问南宫羽:“你为何弃侯府而走?”奸相再奸的心思,也抵不过南宫羽能直观npc内心想法的上帝视角。
南宫羽看到傅宗书头顶冒出对话气泡。傅宗书此时想的是:“不管他说什么原因,且先唬他关个两三天,再上些刑,看他是忠是奸。”南宫羽便不说原因,只道:“小人从未入过侯府。”傅宗书喝道:“一派胡言!你先破大内黄金失窃案,又与冷凌弃交手,最后得到李玄衣的认可。你道我不知此事?”南宫羽笑了:“看来相爷的确不知,我从未与冷血捕头交手。”傅宗书冷冷地道:“侯府一举一动,本府都有记录在册。”南宫羽掏掏耳朵:“那就是你们记错了。我对付冷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