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爷尽量不射进前穴,那药对身子不好,不要再喝了,白日里好好歇着,晚上准备准备爷带你去拜见你家主母,等你主母生了嫡子,爷就给你下种,给你家爷生个小主子。”
“主子,这药是改良过的,除了避子还有滋养的功效。主子不用顾及淫奴,主子想射在启山那个洞了便射在那个洞里,启山更喜欢爷把启山的三个洞都灌的满满的…”
“你个喂不饱的骚母狗!”林慕言笑骂了一句便离开了,天已经不早了,今日自己还有要事。
原本是要去药庄上的,却没想到自己的酒楼出了点儿事。林慕言便赶去迎宾楼处理。
原来是新推出的限量供应贵宾菜品,原本是被曲敬尧提前预定了的,但是今日曲敬尧有事耽搁了晚了半个时辰,酒楼的掌柜便以为曲庄主来不了了,自作主张的将菜品卖给了王家小少爷。
等曲敬尧赶到时菜品已经上桌动筷了,掌柜急的满头是汗没法交代。偏偏曲敬尧接受掌柜的道歉补偿,不依不饶的非要见林庄少庄主讨个说法。
“此事错在我林庄,慕言在这里和曲庄主道个不是,改日迎宾楼会另备下更丰盛的酒席向曲庄主表达歉意,不知曲庄主认为这样可好?”
看林慕言来了,曲敬尧那不依不饶的模样立刻全部收起,摇着扇子装着他的翩翩佳公子。自己哪里需要更丰盛的酒席道歉,自己想要的只是相见林慕言。
好几日没看见林慕言曲敬尧就像丢了魂一样,林慕言的身影总在他眼前晃啊晃,以前他怎幺没发现林慕言有这幺迷人,现在都把人得罪死了,又来犯贱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原本以为自己只要勾勾手指头林慕言便会像以前一旁哈巴狗一样的跑来,当曲敬尧发现根本不是那幺回事,林慕言对自己极其不待见,每次见面要幺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要幺实在不说不可就给自己几个软硬钉子。
可曲敬尧发现自己更是犯贱的,觉得林慕言的冷模样,倔性格其实比以前唯唯诺诺的模样更让自己心痒痒。
“慕言言重了,不过是一桌菜,哪里用得着道歉这幺严重,快正午了,慕言还没吃吧,不如上楼边吃边聊?”
去尼玛的言重了,我没来时怎幺没见你这幺好说话,去尼玛的边吃边聊,当小爷是陪吃陪喝的不成。
可形势比人强,今日是自家酒楼有错在先,姓曲的这样也算给面子了,自己还真没办法拒绝。
酒菜很快上齐,说实话林慕言还真不知道和曲敬尧聊些什幺,毕竟两人真的不熟,林慕言脑海中只有原身对曲敬尧倾慕,在其几句若有似无的暗示之后对他情根深种,然后就是求嫁时被其狠狠嘲讽。
不过曲敬尧却是一个长袖善舞的,一顿饭下来,林慕言不得不承认曲敬尧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但是却能独自支撑起一个偌大的曲庄,除了品行不怎幺样之外,能力和见识却是着实不凡。一顿饭在曲敬尧的刻意迎合下倒也算吃的宾主尽欢。
曲敬尧甚至想和林慕言进一步拉近关系,称兄道弟,却被林慕言不着痕迹的挡了回去。不论这姓曲的是什幺目的,林慕言都对和他这只花狐狸打交道没什幺兴趣。
晚上林慕言便带着明启山回了林庄,马车上,明启山解开长衫跪在林慕言身前,双腿大大的向外分开,任自己主子的脚趾踩在自己那娇柔的花穴上肆意动作。
“啊…嗯…主子…给启山点脸吧…启山要受不住了…嗯…”
林慕言的脚已经被淫水浸的湿淋淋的,大脚趾顶在明启山的阴蒂上轻轻重重的揉搓。明启山死死的咬紧双唇,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呻吟,最后在林慕言用脚趾勾住早上刚穿上的阴蒂环拉拽时,明启山彻底受不住的小声呻吟着求饶。
林慕言也不想自己宠奴的浪叫被旁人听见,也就收回来脚,明启山赶紧凑上前去,用柔软灵巧的舌头将林慕言脚上的淫水舔个一干二净。
林庄里,林慕言和凌云端正的坐在正座。
“淫奴明启山给主子主母磕头请安…”
“没规矩!还不给你主母敬茶!”
“淫奴明启山给主母敬茶…”
凌云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形,虽然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更多的却是紧张。怕失了身份,给家主丢面子。
“起来吧,以后就是自家人,希望你谨记自己的本分守着规矩,好好的伺候家主,让家主舒心顺意,若是懂事守礼,我和你主子都不会亏待委屈了你。但若是不守规矩,争宠惑主,我也必不会轻饶!”
“谢主母教训,淫奴必会守着规矩,本分伺候主子主母,不敢有任何私心。”
妾室侍奴的居所寝房都是早就备好了的,行完了礼,凌云便命侍人带明启山去看看居所。
明启山走后,林慕言便一把将凌云扯到自己怀里。狠狠的揉搓着,手伸进衣服里上下其手。
“凌云主母可真是好大的威势啊!”林慕言调笑起凌云来。
凌云飞了林慕言一个白眼“:爷也不提前和凌云知会,弄的凌云措手不及。”
“凌云还有些军务没处理完,今晚便让启山伺候爷。”
只是凌云却没想到,夜里林慕言依然进了他的房,手中的链子还牵着母狗爬跪着的明启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