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鸣狼狈的看着方天诚,脸上有着绝望哀求和痛苦,还有最后的一丝希望。
“看来他不太乐意我在这。”钟禾闻轻笑了起来,走到了方天诚的身边。
“废话,这小子脸皮薄,还没被别人看过。”方天诚随口说道,又对郭鸣冷声道,“还不打招呼?”
眼里的光亮瞬间暗淡了下去,郭鸣看着方天诚,然后低下了头,膝行着往钟禾闻脚下爬去。
方天诚就觉得自己脑门上的青筋直跳,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拖了回来,怒声道,“操!叫你打招呼,你爬过去干吗?”
郭鸣就觉得头皮都快被撕下来了,痛得心都在颤。可是被拖回了方天诚的脚边,听到了方天诚的话,心里莫名的就被酸涩胀满了。方天诚永远都不会知道,爬向钟禾闻的那一刻他心底的绝望和死灰,让他突然明白了为什幺帝君拥有这两个人的宠爱13年却依旧没对任何一个动过心——如果方天诚真的能跟另一个男人分享他,那幺他也不会再对方天诚抱任何的期望。
所以现在,方天诚不让他去吻钟禾闻的脚,是不是意味着他不会跟别人分享他?
“郭鸣,你要是没死就吭声。”方天诚可没那个心情去体谅他在想什幺,等得不耐烦了就直接上脚踹。
尽管猜不透方天诚到底为什幺叫来了钟禾闻,郭鸣还是规规矩矩的跪好后低头问好,“钟少爷好!”
钟禾闻也没理他,转头问方天诚,“现在开始?”
方天诚想了想,“差不多吧!”
“行!”说着钟禾闻就拎着一个超大号的手提箱到了角落处的沙发那,打开箱子后做起了准备工作。看那自然而然的样子,显然这里也来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方天诚也从另一边推来了一个漆成黑色的木质刑柱,两米高、长宽各三十公分的方形木桩。
固定好了木桩方天诚又走到了郭鸣面前,“起来!”
“主人?”郭鸣忐忑不安的看着方天诚,实在猜不到他想干什幺。
方天诚冷冷的看着他,郭鸣能感觉到方天诚对他的不满,以及无限接近于爆发的残暴。方天诚在这方面从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更不允许他迟疑反抗。
反正不管方天诚想做什幺他都阻止不了,迟疑犹豫只会让方天诚下手更狠。想通了这点郭鸣也就不再犹豫,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后穴里的火辣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烧人,郭鸣几乎站都站不稳。好在这里离刑柱并不远,被方天诚拖着跌跌撞撞的到了刑柱前。
方天诚让他面对着沙发背靠着刑柱,帮他带上了腕铐后固定在了他头顶的柱子上。随后方天诚在他腿弯上面也绑上了一个半手掌宽的皮铐,郭鸣立刻就意识到方天诚想让他摆出什幺姿势,瞬间羞耻的脸都快滴出血来。
两边腿上的皮铐都绑好后,方天诚就在两个皮铐间连上了铁链。铁链从木桩后面绕过,当中连接了柱子背面穿过滑轮的铁链。一拉铁链郭鸣的双腿就被迫分开抬高,最后双腿大张,像小孩把尿的姿势被吊在了刑柱上。
这个姿势不仅让他把腿间的风景完全呈现的两人眼前,甚至他脸上的表情还有下面的肉穴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就算钟禾闻一直在处理自己手上的东西没朝他这里看一眼,郭鸣还是感到一种无法言语的羞耻和屈辱。这种羞耻和屈辱无法激起他任何的快感,只会让他感觉到恶心和厌恶。
“郭鸣,”方天诚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额,强迫着不愿面对而转开了脸的郭鸣面对自己,“你最好别再给我摆这种脸色,明白幺?”
那我该露出什幺表情?高兴幺?郭鸣无声的看着方天诚,眼里尽是倔强和悲哀,最后却浮起了水色,倔强的不让眼泪流出来。
方天诚看着他,然后猛的低头吻住了他的嘴。霸道得捏开他的嘴伸进舌头舔弄搅拌,不允许郭鸣有半点的逃避躲闪,毫不留情的侵入每一个角落。就像一头野兽在宣告着自己的主权,野蛮而粗暴。
郭鸣却在这样的吻中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他喜欢这种被方天诚毫不留情的占有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是这头野兽的猎物,被狠狠的按在爪子下面,只要敢有一丝反抗就会被这头野兽咬断脖子。
感觉到郭鸣完全的顺从下来,方天诚才结束了这个粗暴的吻,舔了舔他的唇,低声道,“乖一点,禾闻不会碰你。”
得到了方天诚的保证,郭鸣的心瞬间就安定了不少。可是想到钟禾闻还是会在旁边看,郭鸣就羞耻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