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过几日咱们去郊外的庄子住上几天,散散心吧。”顾莞莞端坐在桌案后,对着账目,听了这提议,手抖不自觉抖了下,“王府也挺大的,不能散心?”她突的就想起昨夜里齐钰锦说的,让她喊的再大声点,自个以怕奶娘听着给混过去了。
要说齐钰锦也回来好几天了,这些天拉着她是没个白天黑夜的闹,这好不容易来了葵水,刚能消停了,又说过几日去庄子上。
她可没忘了昨夜里,这人怎么说的,说是要把她一个人带去庄子,谁也不带,就不怕任何人听着声音了。
真要散心,怎不今日便去。左右今日去了也做不得什么。
“莞莞是不知,那庄子就在山脚下,庄子里头不仅果树众多,还有一条通往外头的小河,河水清澈,还能钓上两条大鱼作晚餐。这么想想,是不是挺有意思?”顾莞莞还想再挣扎,“庄子离管务府远着,要有事儿的话,王爷不便处理。”不是她不想行那事,是这人这些日子发了疯似的,要不停的,她回回都没了半点力气。
齐钰锦绕到她身后,将她手中的账本抽走,从后揽住莞莞,唇亲昵的在莞莞耳边蹭了蹭,“管务府近些日子都不会有要事了,即便有,也不会是急事。莞莞就去吧。”提起管务府,顾莞莞倒真是有疑惑了,“王爷当真不用去长都城了?那些事儿都处理好了?”她是听下人说过的,老王爷才是成了那个不会回万巴城的人,至于多的,顾莞莞倒是没问齐钰锦。
一是她每回要开口谈及这些事,嘴就要被堵住,紧接着便是累到没力气说话,她也就不敢再提。现下葵水来了,正好可以畅所欲言。
果然,听了“长都城”这三个字,齐钰锦便作怪似的咬住顾莞莞的耳朵。小小的耳垂就在她牙齿间,一会轻轻磨着,一会用力咬着,但还是控制在不会伤着这人的力度。
见她有意避开这话题,有葵水保身的顾莞莞就不愿轻易放过了,“可是我不能知晓的事?”这些事儿她早晚都要知道的,她的身份尴尬,不知道倒显得怪了。
也怪兄长没跟着王爷一起回来,不然就直接问问兄长了。
旁的不说,长都城发生了何事,顾清伶的结局是怎样的,顾谨有没有得到该有的报应,这些她总要亲耳听过才行。
虽也猜到答案,可也想听听那些细节。毕竟那是导致她人生突变的人物啊。
“那莞莞想知道些什么?”齐钰锦说话归说话,说完了还是没放过那娇小白嫩的耳垂。
被这么作乱着,顾莞莞扭了扭头,想躲开这人的唇,却是在做无用之功。又不愿错过这回机会,便忍住侧面的痒意,问道:“王爷是怎么赢的?朝廷就一点防备都无?”齐钰锦弯着腰累的很,干脆松开手,将人抱起,自个坐着,让顾莞莞岔着面对着自个坐腿上,这才认认真真的回话,“何止是有防备,顾清伶意识到必有一战,临时招了许多兵马,各城都防的好好的。”“那要怎么办?”顾莞莞忘记了这坐姿的不雅,睁大了眼睛,着急问。
两人贴着,香气扑面,齐钰锦没忍住,脑袋矮了矮,埋进顾莞莞那两团里,深深吸了好几口,也不愿起来。
惹的顾莞莞面红耳赤,她推了一把那肩膀,没推动,嗔道:“王爷好好的说着正事,怎的就开始胡闹了。”齐钰锦又吸了两口,怕她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