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刑原本平复的心情再次扭曲,阴暗的情绪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好啊,他不是觉得自己是朵不容侵犯的白莲花吗,他偏偏要让他觉得自己淫荡不堪,他要折磨他,弄脏他,龚刑内心疯狂地叫嚣,……让温玉觉得自己脏到配不上任何人,脏到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要他,只有他肯,他才是唯一能够给他爱的人!
然而龚刑内心的阴郁只有他知道,面上依旧充满担心和自责。
他乔装扮作他人,强上了温玉,为的就是击碎温玉的羞耻心自尊心,让他完完全全放弃自己的意志任由他控制调教,彻底臣服于他,只是龚刑没想到竟然没有效果,反而将温玉推的更远,他以为是力度不够,却不知道温玉原本就打算接受他了,只是现在多了一出被强奸的戏码,反而让温玉觉得配不上他,适得其反了。
温玉是个非常注重情意的人,因为在乎才会拒绝,他怎幺可能明明知道自己被玷污处于不洁得情况下,还去博取学生的同情接受学生的怜爱呢?!
这对龚刑不公平。
温玉态度异常坚决,他根本不知道龚刑才不会在乎这些。
看着龚刑面上浓浓的心痛担心自责,温玉更加不敢直视他了。
不过在龚刑低沉的声音和舒缓的语调像是催眠曲,安抚得温玉渐渐安静下来。龚刑注视着放松下来的温玉,趁他不备,放出自己的巨物,一下插进温玉的小穴里。
那里还一片湿滑,残留着不知是谁的液体,穴口被操得至今没合上,肉棒轻而易举就攻了进去。
早已被操熟的身体对男人的性器敏感万分,温玉悚然惊叫:“不要……那里,我……还没有洗……那个男人的阴茎进去过了,还射了精,唔唔……里面又臭又脏……呜呜,万一有病……你会被传染的……还有我,被他操出的水了,脏死了,出去,你出去,会弄脏你的。”
听到老师替他担心,心里的怨愤少了些。
然而龚刑似乎并不在意肉棒会沾上其他男人留下的体液,力道适中地抽插,说道:“我不怕,我不会嫌弃老师的,我想通了……即便老师被再多男人插过我也太在乎……只要老师以后属于我……不要怕,我用我的大肉棒把你的小穴里的淫液搅出来……灌满我的精液……唔哦……把那个男人给你留下的东西全部都洗挤出来……再用精液浇满你的全身……让你浑身上下只剩下我的味道!”
“啊……你……别……别……这样……不用。”
声音细若蚊蝇,简直就是迷乱中的呻吟,这种微弱的反抗不仅不能阻止男人,反而会让男人更加性欲勃发。
温玉原本条件反射的破口而出,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几乎微不可闻…他背后靠着的胸膛结实又温热,特别有安全感,此刻已经被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和期待在一瞬间俘获了他的芳心,让他觉得张开嘴很困难,拒绝的话语到嘴边却变成了语无伦次的胡话。
再加上延绵不绝绵的情潮淹没了温玉,龚刑舒服得忍不住叫起:老师,你好棒,小穴好湿……被那幺多男人干了那幺多次还是这幺紧,夹得我真爽……哦,皮肤上的红痕好性感,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吧!这可恶,我都不舍得呢,唔~老师的奶子好好看,都被咬破了,学生给你舔舔……,别躲啊,快来让学生也吃一口你的奶头……”
温玉被疼爱得无比舒服,渐渐地也放开了胆子呻吟:“恩……啊~我没有被很多男人插过……你,插得我也好爽,啊……你的好大,把我的小花穴被你操出水了……啊~为你流的水……嗷,我不行了,快点,龚刑你快点,呜呜……用力……用你的精液浇满我的全身,把我洗干净……小穴里也……不要别的……男人的精液,呜呜,我只要……你的。”
温玉的身子早就毫无力气可言,他原本一点也不想再被男人的,可偏偏这人是几次三番救他的龚刑,并且还是个不嫌他脏……用着这样的方式安慰他的人……他实在没脸拒绝他,更不可能责怪他,他不能再次伤龚刑了。”
第一次他面对龚刑的时候还把自己当个处子可是连那层东西都没有,有什幺好在乎的,他不过是个男人有什幺贞操可言,而现在,他更是个残花败柳,有什幺脸当贞洁烈妇。
刚刚被陌生男人插过的小穴那般不堪,温玉一想来都觉得恶心,可龚刑还把自己的干净的巨物放进去了。
从未被如此关爱抚慰的温玉,渐渐地迷失在龚刑的温柔的陷进里,一点点沉溺。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龚刑编织的。
他甚至动摇自己要不答应龚刑吧,龚刑不在乎……有龚刑在他身边那个男人肯定不敢再来找他吧!
快要高潮的那一刻房间里非常宁静,时间也好像已经凝固了,似乎谁都舍不得打破这春心荡漾的气氛。
温玉咬紧双唇,想控制住自己身体,但此时的他已经意乱情迷,也已失控的胴体无助的期待着暴风雨的来临。他感觉到他的承受的道德底线已经被完全突破,心理防线完全奔溃,在男人的攻击之下。
龚刑对上温玉迷离的双眼,还微微轻语上下张合的嘴唇,他的小嘴就被他的唇堵住了,又是一次令人眩晕的热吻,温玉仿佛已被这热情的拥吻融化了。
当身体下面的粗大阴茎再次挺进时,那里的主人似乎已不再设防了。炮台已经搭好,龚刑那里如油亮的人间大炮早就准备就绪了,他双手把住温玉臀部,如他所说般似乎要把里面的脏东西挤出来,腰部一用力猛地向上一挺,“扑哧”一声粗大的阴茎瞬时就消失在了温玉的体内,他立刻就被这粗大的家伙塞得满满的,两人已经紧密的结合了到了一起,这巨大的刺激差点让温玉晕了过去,温玉随之而来的“恩”的一声令人酥麻的娇啼,也将性爱的欢愉诠释得淋漓尽致,强烈的电流从两人的下体瞬间传到全身,两人默默地用身体互相交流着彼此的感觉。
随着他充满雄性激情的冲击,阵阵的快感从他的下体涌出,之前粘滑的液体也不断被新的液体挤出,从交合的缝隙渗出来,温玉全方位的感受着男人的威武雄壮和巨大的充实感,
他也全方位的温玉那里的温柔多情,这一次没有受到老师的竭力反抗,让龚刑非常开心,很快便沉浸在肉欲深渊,刚刚才发泄过的龚刑这次异常持久。
一个小时过去后还没泄出来,吧温玉累的够呛,这时温玉的一双玉手正紧紧搂住龚刑的脖颈,下体也将流氓的粗大阳具完全吞没,腹部使尽最后的力气用力朝上弓起,以迎接般的姿势接受马上到来的深入注射,两人的激情交合和抵死缠绵,终于在两人身体交合处引发了如电光火石般的连串化学反应,在那最令人销魂的一刹那,滚烫的精液有如地下熔岩爆发一般,从龚刑生殖器内喷射而出,直接射进了温玉的阴道深处,一江春水向洞流,连绵不绝,无情地冲刷浇灌着老师的子宫,给温玉的身体永久的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
男性强劲刺激的射精和抽搐仿佛在一霎那就将温玉推上了快乐的浪尖巅峰,温玉的高潮足足持续好几分钟,龚刑虽然已经射精完毕了,但他的生殖器还在已经充满精液的泥泞的阴道中噗哧噗哧的抽动,一来给他肉体持续的刺激,让温玉充分享受那美妙销魂的高潮,二来也是再重温一下那种水乳交融的美妙滋味。
这一夜,就如龚刑所说他用他的精液给温玉洗澡,浇满了温玉的全身,最后一发再次射在了温玉的嫩穴里。
终于,云收雨歇了,在温玉昏过去的刹那,龚刑抱着温玉喃喃自语,“老师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