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得了自由,宴锦书立马翻过身来,拿绸带捆住余睿的手,打个蝴蝶结给他看,“呐,就这样,多简单啊,你竟然不会,蠢死了。”
“操!”小刺猬一身的刺儿全竖起来了,“你他妈说谁蠢呢!”
“哎。”宴锦书用嘴咬开刚系上的结,顺毛抚摸,“不蠢不蠢,你很聪明,来,聪明的小刺猬给我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打就打!”余睿抢过绸带,捆住宴锦书双腕,气汹汹打个结,“谁说老子不会打蝴蝶结,逗你玩儿呢!”
“噗——!”宴锦书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这,这结……”
余睿眉头一拧,目露凶光,粗声粗气地问:“这结咋了?”
宴锦书清咳一声,换张严肃脸,“真好看。”
“好看就好,别他妈磨叽了,老二都要爆了!”余睿粗鲁将宴锦书推倒,掰开两条大长腿,恶狠狠道:“不是叫我正面干你吗?这就开始干!”
妈逼!敢笑话老子,干不死你!
干不死,却也把宴锦书干得只剩半条命。
宴锦书被他压在身下发狠猛肏,射了两回,浑身酥软,呜呜啊啊喊得嗓子都哑了,到后头实在受不了,开始哭。
余睿见他哭得满脸泪痕,脑中回想那日废弃仓库里,宴锦书一对七的潇洒身姿,胯下凶器一抖,更精了。当下将他被捆的双手压到头顶,腰下又是一阵疯狂耸动,将身下人肏得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一丝不挂的宴锦书,放浪性感的宴锦书,浑身发抖的宴锦书,哭叫呻吟的宴锦书。
只有他一个人看得到的宴锦书。
啊,真好。
真他妈爽!
等余睿爽完,心满意足射了一炮,宴锦书软绵绵躺他身下,筋疲力尽,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那穴道里头湿滑紧致,置身其间的感觉妙不可言,余睿舍不得拔出来,挺腰小幅度抽插着,埋首在他颈边,深深吸气,“媳妇儿。”
宴锦书伸直了腿,双手环住余睿的肩,脸颊轻蹭他刺硬的短发,“嗯?”余睿吻他脖子,含糊嘀咕了一句,宴锦书没听清,轻揪他耳朵,“什幺?”
余睿抬起头来,很凶地瞪他一眼,“没什幺!”
“我不信,你肯定说了什幺,再说一遍呗。”
余睿从他身上起来,翻身躺到一边,搓搓脸,没吭声。
“小刺猬,你是不是说了喜欢我?”宴锦书侧身,一手支着脑袋,笑眯眯道:“哎呀,脸都红了,肯定是。”
余睿腾地坐起身来,往他挺翘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去洗澡。”
宴锦书抱住他的腰,撒娇一般摇晃起来,“你刚说了什幺,再说一遍嘛。”
“叫老公!”
“老公~”
“乖,走,老公抱你去洗澡。”
宴锦书推开余睿的手臂,“我都叫了,你还没说。”
余睿瞪他,“就是‘叫老公’啊,不然你以为我说了什幺?”
“混蛋!”
混蛋抱着他媳妇儿去洗澡了。
走廊尽头,装修正常的卧室里,刚洗完澡的两人躺床上抱一起。
“饿不饿?”余睿摸着宴锦书的屁股,“绵软有弹性,手感真好。”
宴锦书乐了,“这两件事能别放一起说吗?”
余睿勾了勾嘴角,“嗯,想吃什幺?”
宴锦书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吃你。”
“我有香肠,原味的,吃不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