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又是一掌,巴掌与皮肉相触的声音极是清脆,仔细听着,似乎还有隐隐的水声……
“……清夏下面这张嘴,可是越来越会流水了。”
似乎是怕岳清夏听不清,邢莫修下一掌故意拍在了穴口上,那正麻痒得厉害的地方被这幺一拍,仿佛在热火上浇了一瓢油,传来的滋味混了痛和爽,回过来的岳清夏聚了全身力气,仍然止不住那声呻吟从口中逃出……
被蚁毒浸染的后穴经了这般刺激,淫液分泌得倒是越发多了,邢莫修在那儿勾了两下,带出咕啾水声,方笑道:“清夏这样也是可怜……不若老夫想个办法,让你舒服一些?来来,夹好了。”
岳清夏只觉得后穴微微一凉,一根细长东西,被邢莫修插了进来。他本不想让此人得逞,可邢莫修的手紧接着就是一拍,穴口下意识收缩,牢牢含住了那根细棍……紧接着,岳清夏发现,那入骨的麻痒感,竟减轻了几分?清凉感自穴肉与细棍接触的地方散开,烧灼着身体的情欲,似乎都因此而退了些许。
虽然知道此人绝不会好心帮他解困,但那麻痒滋味实在难熬,岳清夏心里清楚,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遂了邢莫修的意,紧紧含着细棍。
很快岳清夏就发现,此事并不容易。
细棍只有筷子粗细,表面又十分光滑,他的后穴已被淫液濡成一片湿滑,想含住那根细棍必须努力收紧,一留,细棍便会滑出些许……于是后穴深处的麻痒感便卷土重来,与穴口处的清凉,仿佛冰火两重天。岳清夏抿紧了嘴唇,皱眉苦思着该如何应对……
他慢慢发现,只要小心蠕动穴肉,便有可能将那细棍提回来。
岳清夏的努力,全落入了邢莫修眼中——白华山那位剑法道术无一不通的大师兄,此时正用他修道时的专心致志,全力对付那根插在他后穴中的小小药棍。药棍细滑,他便用后穴将之紧紧缠住,那张刚刚被自己教导过个中趣味的小嘴儿正在努力摸索该怎幺纠缠,怎幺吞咽,细小药棍上上下下,岳清夏的穴口、双腿乃至小腹都随之起伏,格外活色生香。
药棍是拿能暂时压住蚁毒的药液凝成的,一旦药性退了,蚁毒便会卷土重来,反倒比之前更剧烈些。不仅如此,药棍是会化的,岳清夏想得解脱,只能越发小心努力地吞吐着,那全贯注的模样,实在可爱得很……
邢莫修微微一笑。
既然如此,也该开始下一步了……
那棍子……似乎变得细了,后穴中的清凉感渐渐消散,麻痒似有卷土重来之势,岳清夏想起之前被蚁毒折磨的记忆,心情难免有了起伏,他不可能乞求邢莫修再给他一根,只得越发小心地收紧后穴……直到一道惊雷也似的声音,闯入他的耳中。
“……大师兄?!”
岳清夏全身一僵,穴口不由自主地松开,被含得细了许多的药棍牵着一道水线,亮晶晶地落了下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