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匆匆扫个屁股什么也瞅不到,问江越讨照片江越又不给,非要他唱首歌才肯给,可是录着节目呢,四五个摄像头对着他他突然引吭高歌算什么事儿啊。
因为前天旅行餐车挣到的钱极其有限,他们只能爬山,于淮瑾背着最重的包,却走得很快,他心思根本就没在累不累上面。
鱼干还是更喜欢吃红烧肉,尽管宠物狗不能吃这些,于淮瑾偶尔还是会给鱼干当零食投喂一两块,毕竟人还要吃垃圾食品呢,狗吃点红烧肉怎么了。
于淮瑾是真把鱼干当儿子疼的。
也没指望他多能干,什么导盲啊呼救啊,连趴下和坐下的指令都不用会,只要还记得他这个爸爸就好了。
“不用我帮你背一些吗?走那么长的路很累吧?”赵之恒朝于淮瑾伸出手,被他们甩在身后的小偶像已经不行了,累得满脸通红,遮瑕和粉底液混着汗滴下来的全是白色的水。
“没事。”于淮瑾一点没觉得累,他只想赶紧下班。
下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顺便吐槽一句,那个小偶像就这点体力,怎么当上爱豆的,真就假唱呗。
“有什么高兴的事吗?今天看你心清很好的样子。”赵之恒很久没见着于淮瑾这样笑了。
于淮瑾的睫毛很长,只要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眼睛弯起来的时候瞳仁里的反光会被睫毛栅成一束束的光束,每个角度都是灵动的。
“我录完节目回去看鱼干。”于淮瑾声音里有自己都没发现的兴奋。
还能见到鱼干,属于他意料之外的事。
要不然就算他去澳门出席什么活动或者开演唱会,也不会厚着脸皮问江越关于鱼干的近况,毕竟......这样对他们本就不纯洁的关系来说,很像约炮的借口。
“鱼干。”赵之恒咀嚼了一遍这个听上去有些熟悉的名字,终于想起来那到底是谁,为掩饰中途沉默的尴尬而咳嗽了两声,“你后来把鱼干托付给谁了?”“一个......朋友吧。”于淮瑾说。
不知道上过床算不算朋友,但他和江越说话确实没有和赵之恒尬聊这么煎熬。
“朋友?”朋友需要那么冗长的停顿吗?赵之恒是个心思敏感的人,立刻觉察出于淮瑾话里的蹊跷。
于淮瑾坦荡惯了,以前就是黑料满天飞的种子选手,但是......这种有点龌龊的关系还是不要搬到节目里说比较好,省得牺牲自己点亮节目。
一想到江越以前教他那么多千百怪的玩法之后,于淮瑾喉咙干涩,咕嘟咕嘟喝了大半升水。
咳咳咳,万一见到江越满脑子都是这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