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训练营后,众人又投入了紧张的练习中。
他们一进练习室,乔松年就扑了上来,呜咽道:“路哥楠楠小伍,我想死你们了!”路夕他们不在的时候,他被宋希薇调.教的异常惨烈。
宋希薇说他柔韧度和基本功不行,甚至还专门叫了个男老师,过来帮他开背。
于是《bdguy》的练习室里,时常回荡着乔松年凄惨的喊叫声,别的练习生还以为要发生命案了。
路夕不知道是晕车了还是怎样,看起来脸色有点苍白。
他把行李随便找了个地方放着,擦了擦脸过来练舞。
“路哥,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乔松年问道,其他人也都看着他。
路夕淡淡地说:“没几天了,抓紧时间吧。”他对高强度的练习生活早已经习以为常,以前最忙的时候,三天三夜都没合过眼。
大家没有停歇了练了一下午,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祁楠和伍承焕都感到累了。
他们一天都在赶路,回来又进行了体力运动,便打算今天早点休息。
“你们先回宿舍,我晚点回来。”路夕没有停下动作,头也不回地看着镜子道。
祁楠说:“路哥,那你早点回来啊,我给你留门。”路夕说:“知道了。把那边几盏灯关了,别浪费电。”练习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不需要那么多灯照明。
“路老师真是劳模,小弟甘拜下风,晚点见!”伍承焕顺手给他关了灯。
路夕冲他们挥了挥手,继续对着镜子看角度。
他在反复练习一个动作,是新加入的连续wve接顶胯。
这套动作看似简单,但如果要把它变成观众的记忆点,就需要加入很多技巧。
路夕尝试了各种表情,高冷的,咬唇的,禁欲的,俏皮的……始终是不满意。
在飞机上,贺钧潮问他为什么不跳舞。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一个个无可挑剔的动作,却又想起那天舞台上,手脚发麻的感觉。
不是他不想。
是他一次次被现实打败。
每当站上那个曾经他最爱的地方时,才会由衷的发现他做不到。
就在他疯狂练习的时候,忽然听见旁边传来了一声轻咳。
深更半夜的练习室,半明半灭的灯光,突兀的声音显得异常瘆人。
有风吹过窗沿,头顶上唯一的灯光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