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叹气把导师们都给逗笑了,后面的练习生也跟着笑了起来,宋希薇笑着说:“你完了,他们会把这段剪下来循环播放的。”贺钧潮勉为其难地说:“hope老师,来发表一下你的意见吧,你是内行。”hope老师抓起话筒,迟疑了几秒钟,然后说:“我……组织一下语言。”练习生们终于忍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
最终,乔松年在hope老师“下了节目可以来向我请教”的安慰中,抱着他的f等级下台了。不过他对此挺不在意的,似乎觉得拿了f就跟拿了b没什么两样。
“下一个准备,路夕。”贺钧潮的声音响起。
毫不复杂的发音,s舌尖抵住上颌,嘴巴微微嘟起,然后扯一下嘴角,路夕的名字便从他口中吐了出来。
在此之前,所有的练习生都没被他呼名道姓过,似乎只有“路夕”这两个字,才配让他叫出口。
刻意压低的语调,微微张开的嘴唇。
这样简单的一个名字,硬是被他叫出了一种模糊的暧昧感,惹得旁边的海灵都不禁看了他两眼,周围鸦雀无声。
贺钧潮转过头,隔着黑压压的人群看向路夕,在遇上那双热悉的眼睛时,他没留碰掉了手边的笔。
第5章明明他们之间隔得很远,但路夕却觉得,他的视线似乎穿越了重重障碍,他清楚地看见其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大家都小声讨论起来,乔松年傻了吧唧地说:“这个名字好耳热啊……咦,这不是贺pd的那个前队友吗!我靠,他在哪儿呢?”路夕整理了一下服装,起身地走了下去。
“喂,哥哥!”乔松年用气声喊了一句,怕被别人听见。他疑惑地问祁楠,“他去干嘛啊?”祁楠:“……唱歌。”乔松年:“?!!”路夕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上舞台。
他没有提前做灯光要求,因此光线是从四面八方落在他身上的,台下能将他每个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相反的,他看不太清导师席众人的表情。
几乎两年没有上过正式舞台,今天再次重登那刻入骨血的地方,路夕的内心缓慢涌起一阵难言的激动。
像逐渐攀升的岩浆,一寸寸覆没过他的胸腔。
道具老师拿着话筒架和高脚凳上来,底下阵阵交头接耳。
“他不跳舞啊?搞什么。”“我也以为他是唱跳哎,不过说起来,人家当年是副vocl,唱功应该也南波湾吧。”“踏马南波湾,我看他八成摸鱼了两年,不敢跳吧。”乔松年回头瞪了眼那个练习生,说:“那也比你强,贺pd还是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