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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女侠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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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3月8日第11回:安道全鬼手治伤,扈三娘大义服众九天玄女娘娘过了十几日,一切准备就绪,晁盖宋江两位大头领亲自主婚,军师吴学究当媒人,为王英和扈三娘大办喜事。

山寨里众位头领都送了贺礼,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两口子拜了天地,又拜了宋太公,被灌了不少酒后送入了洞房。

进了洞房后,王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扈三娘自己也喝得头重脚轻,走起来直摇晃。

关上门后,她抱住王英替他脱了衣服裤子,却被他吐了一身,臭气熏得她自己也吐了。

没奈何,她只好强撑着,将两人的新衣服都脱了扔到墙角,取些水来擦洗干净自己的身子。

又捏着鼻子替王英也擦洗干净,再把光着身子的王英抱上床,她也赖得再找衣服穿,赤条条地爬上床躺在丈夫身边,盖上了被子。

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她就醒了,只觉得浑身疼痛,像是在地狱里受了千万种酷刑一般。

她睁开眼一看,只见王英压在她身上,正在挺着粗大的鸡巴狠狠地肏她。

她一见王英那张丑陋的脸就恶心,可是他现在是她的丈夫,挨他的肏是天经地义的,她只能忍受。

于是她把脸转向一边,尽量不去看他,眼泪却止不住流了下来。

王英见扈三娘一脸悲凄,还扭过头不看他,怒从心起。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扯起来,‘啪啪啪’地连着打了她的好几个响亮的耳光。

她哭着求他罢手,道:“夫君,我犯何错,为何打我?”王英骂道:“贱人!今晚是大喜的日子,你如何敢哭哭啼啼,扫了我的兴头?我打你是教你怎么做我的老婆!”扈三娘听了,不敢反驳他,只是低头哭泣。

王英猛地一推,将她推倒在地上,走上去抬腿一脚,正踢在她小腹处,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恶婆娘,前日在阵上活着了我,让我在弟兄们面前丢尽了脸面,如今你的威风哪去了?”扈三娘惨叫一声,痛得脸色苍白,汗珠直下。

她没想到自己嫁的这个老公不但长得丑,还是这么一个糊涂人。

她忍痛站起身来,对王英施了一礼,哀声道:“夫君饶了为妻吧。

彼时你我并不相识,战场上历来都是各为其主”“今天教你认得老公!”王英说罢,又是一拳打在她的太阳穴上。

她被他打得眼冒金星,一头栽倒在地上。

王英很是得意,道:“还是燕大哥和郑老弟说得在理,想要驯服你这样的恶婆娘,就得靠打!”他强迫她趴在地上,拿起一根短木棒,抡起来一连在她屁股上打了二三十下,还拽住她把她的头往墙上撞。

扈三娘此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披头散发,她的脸上早被泪水和尘土弄花了,变成了一个丑八怪。

王英见了,指着她哈哈大笑,道:“哈哈!什么大美人一丈青,原来是个夜叉婆!”扈三娘刚才听得明白,王英打她,是受了他的伙伴燕顺和郑天寿的挑唆。

昨晚在宴席上她就见他们两个和王英一起嘀嘀咕咕,她当时被众头领们围住敬酒,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没想到他们是在唆使王英去打自己的老婆!她怒从心头起,越看王英的样子越觉得恶心,于是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啪’的一掌,扇在王英的脸上。

王英被她打得原地转了一个圈,‘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她指着王英道:“你……你这人如何这般糊涂?竟然听信旁人的谗言,殴打自己的娘子?”不等她说完,王英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猛地将她扑倒在地上,对她又是一阵拳脚。

若论武艺,王英不是她的对手。

可这是在自己家里,她手上没拿兵器,又担心把她的夫君给打残了,无法向宋江哥哥交待。

王英却是毫无顾虑,使出全力和她相打。

扈三娘抵敌不住,只得左右躲闪,样子十分狼狈。

这时王英又是一拳打来,她往后一退,脚下绊住昨晚扔在地上的衣裙,仰面摔了一跤。

王英这人性格粗鲁,不知轻重,平生只害怕比他更凶更恶之人。

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发现那里肿了起来,于是怒火中烧,想也没想就抓起倚在墙边的一杆枪,往扈三娘刺去!此时扈三娘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张开着。

那杆枪的枪尖直奔她两腿间的要害处戳来,她躲避不及,闭上两眼,叫了一声“吾命休矣!”就在这一刹那间,她的私处突然放出一道耀眼的红光,王英如遭雷击,惨叫一声,扔了手里的枪,捂住眼睛往后倒下。

等他醒过来时,扈三娘已经穿戴好,手里拿着他刚才用来打她的那根短木棒。

他刚坐起来,就被她飞起一脚,踢了一个跟头,骂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既然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她一脚踏在王英的背上,抡起木棒,往他身上皮肉厚实处‘啪啪啪’地连着打了二十来下。

王英见扈三娘柳眉倒竖,像是换了一个人,不再是刚才那个哭哭啼啼地求他饶恕的女人了。

他原本就是个欺软怕硬之辈,生怕妻子一气之下要了他的小命,赶紧爬在地下哀求道:“娘子饶命,娘子饶命!都是燕顺和郑天寿两人从中挑唆,他们定是嫉妒我,要拆散我夫妻。

我今后再也不敢了,娘子饶命啊!”说罢他竟不顾脸面,嚎啕大哭起来。

扈三娘停手下来,喘着气俯身看了看,见他满脸鼻涕泪水,屁股上更是血肉模糊,比原来更难看了。

她想起宋江大哥的嘱咐,让他们两人做一对恩爱夫妻,心里感到一阵刺痛。

她心系林冲,若是要她和林冲做恩爱夫妻,她是一百个愿意的。

眼前这个男人几乎一无是处,哪怕是祝彪那个混蛋也比他强。

至少祝彪生得英俊,在床上还能给她带来乐趣,将她肏得欲仙欲死的。

想到此,她难忍心中的悲哀,泪水一下子又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哎哟痛死我了!我的好娘子,饶了我吧!”王英还躺在那里哀嚎,那声音比猪叫还难听。

扈三娘心想,我何不一棒下去结果了他,以后哪怕是死,也算是解脱了,再也不用受这窝囊气了。

“王英!你到底是想死还是想活?”“好娘子,饶了我吧!从今以后,你就是王英的亲娘老子,孩儿我不想死啊”扈三娘差一点被他逗笑了。

要是她真的生出这等一个葩的儿子,早就羞愤得去上吊了。

她问道:“你说,往后还敢不敢打我了?”“不……不敢,真的不敢了!”“我再问你,我是不是贱人,夜叉婆?”“啊,不,不是,你是九天玄女娘娘,比观音娘娘还要美上十倍!”他记起宋江曾经跟弟兄们讲述被九天玄女娘娘搭救的故事。

宋江对九天玄女娘娘的描述是‘美貌惊人,胜似观音’。

王英当时就牢牢地记住了。

“怪哉,你为何叫我‘九天玄女娘娘’?”扈三娘有些不解,问他道。

“宋江哥哥说过,有一次被官军追捕,他躲进了娘娘庙里。

是九天玄女娘娘显圣,从她身上放出一道红光,将官兵们全都击倒在地。

刚才我鬼迷心窍,举枪去刺娘子,亲眼看见从娘子的牝户里放出一道红光,将我击倒在地。

这会儿我的头还痛呢。

因此我断定,娘子定是九天玄女娘娘下凡无疑!”扈三娘心想:还有这等事?她刚才躺在地上闭了双眼,并没有看见什么红光。

“赵半仙说过我会阴处有印记,莫非这红光就是那里射出来的?罢了,这个暂且不论。

”她接着问王英道:“燕顺和郑天寿那两个混蛋,他们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快从实招来!”“他们说……说娘子你既是祝家老三要娶的女人,想必已被他们兄弟几个睡过无数次了,我不过是捡了别人用过的破烂货……”“你!死人的醋你也要吃?我这就打发你去阴间跟祝家兄弟作伴去!”“娘娘饶命!王英真的再也不敢了!”“他们还说什么了?”“他们还说,宋江原来打算娶你当压寨夫人,那天夜里他们亲眼看见宋江带着人去了你屋里。

因此断定他已将你玩过了,事后才想起来把你送给我当老婆收买人心……”“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宋江哥哥认我为义妹,好心把我嫁给你,却还要受你这等小人的猜忌和污蔑。

我先杀了你,再去跟宋江哥哥请罪!”“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我王英从今往后,什么事情都听你的,娘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若有半句瞎话,天打雷劈,化为豚狗,永世不得超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话我不信。

难道我要去偷人,你也不在乎?”“你是九天玄女娘娘,不是凡人。

无论娘娘看上了哪个男人,无论有多远,王英都愿意驮着娘娘去!”扈三娘听了,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好吧,我暂且饶过你这一遭。

”她将王英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问道:“你的金疮药放在何处?我来给你敷一敷。

”他好像伤得不轻,看这个样子怕是要将息一两个月才行。

“我这里并没有什么金疮药,平日里弟兄们受了伤都是请安道全给治的。

他上山前就被人称为‘医’,又号‘鬼手郎中’,无论何种伤病他都能医治。

”“哦。

安医他住在何处?”“他的屋子就住在聚义厅左侧不远处,屋旁有一块地,种了许多说不出名字的草药的便是。

”“好。

我这就去请安医给你来治伤。

你记住,以后不要在人前喊我‘九天玄女娘娘’。

当着众位弟兄们,我们是一对恩爱夫妻,记住了?”“娘娘的吩咐,怎敢不听?王英记住了。

”安医此时天已蒙蒙亮了。

扈三娘洗了脸,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门去找安道全去了。

她想,要是王英真的能做到什么都听她的,像祝家庄的祝虎那样,倒是一件不错的事。

到了安道全的住处,她敲了敲门,叫道:“请问医安道全在家吗?”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

此人中等个头,身着灰布长衫,五官端正,须发皆白,颇有名士风范。

他见了扈三娘,开口问道:“来的可是扈三娘扈头领?”“正是。

”“久仰久仰,请进。

”扈三娘道:“不瞒安医,三娘有事相求。

我丈夫王英因喝醉了,昨夜里从山坡上滚下,跌破了头脸和身子。

今欲请安医登门看视则个,医的大恩大德,三娘感激不尽。

”“哦?”安道全心想,哪有新婚之夜喝醉了酒去山坡上瞎逛的道理?此事定有蹊跷。

不过他也不说破,只是打量了扈三娘一眼,道:“扈头领且请进屋,待吾先给你诊治。

”“安医,我身上并无伤处,不需诊治。

”扈三娘红着脸答道。

“胡说!你当我这几十年都白活了?‘医’的称号也是别人乱叫的?我只需看上一眼,就能知道你有无受伤,伤在何处。

快进屋去,给我脱光了衣裙趴下!”扈三娘听了,只得乖乖地进了屋,脱光身上了衣裙,趴到一张很小的竹床上。

因为害羞,她的脸上现出了一抹红晕。

安道全见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有多处伤痕,屁股上腿上也有一道道的血印,忍不住骂道:“王英那厮怎地如此不晓事?竟将自家的娘子打得这般凄惨?可惜了宋头领的一片好意,被他当作了驴肝肺!气死我也!”扈三娘听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过在她心里,已经对安道全这人生出了好感。

他在她身上的伤处涂抹一种绿色的油膏。

安道全得意地说道:“此乃‘凤髓油’,乃是我师尊传下来的妙方,不但能袪痛疗伤,对妇人身体上的许多不适之症均有益处。

”扈三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有了一种清凉的感觉,痛楚立时减轻了不少。

只是,他抹这油膏时手不时会触摸到她的私密处,让她想起了和几个情郎之间的鱼水之欢。

她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牝户似乎有些潮湿了。

安道全还在不停地往她赤裸的身体上涂抹着油膏,突然间,他‘啊呀’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用手指着扈三娘的私处,浑身哆嗦起来:“你……你……”扈三娘吃了一惊,问道:“安医,你这是怎么啦?”“我……你……你的会阴处有一个红色印记,若隐若现,似是凤凰展翅的形状。

听我师尊说起过,有此印记之女子乃是上古仙人下凡,虽暂时受苦,将来必有帝王之命。

师尊嘱咐,若弟子遇见了这等女子,必须立刻拜为主人,供她驰驱,不得有误!”说罢他双膝跪下,道:“主人在上,安道全给您磕头了。

”说罢他‘咚咚咚’地连着磕了三个头。

扈三娘想起了赵半仙说过的有关她身上的印记的话,便问他道:“你师尊姓甚名谁?”“师尊乃是隐世高人,俗姓赵。

他传给我了一本医书,上面有许多治病疗伤的方妙法。

只是,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来历。

”扈三娘点了点头,暗道:原来他是赵半仙的徒弟。

她又联想到王英所说的被一道红光击倒之事,看来赵半仙说的并非虚言。

这个安道全医术高明,今后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想到此,她对安道全开口道:“你既尊我为主人,我必不会亏待你的。

你且起来,此事暂时不得跟任何人提起。

”安道全道:“多谢主人接纳之恩。

除非主人明示,安某绝不向外人透露分毫。

主人若有差遣,安某万死不辞!”于是扈三娘穿好衣裙,领着安道全往家中走去。

回到家中,王英还趴在床上痛得直叫唤。

扈三娘将他衣服裤子都扒光了,请安道全上前看视。

安道全看了直摇头,他一边给王英敷药,一边埋怨他道:“你家娘子乃是天仙一般的人,这山寨里谁不想娶她为妻?宋头领将她许配给你,那是你天大的造化。

你怎地凭不知足,将她打伤?”见王英还在那里呼痛,便对他喝骂道:“住嘴!我已替你娘子诊治过了,她的伤势比你重得多,却不见她叫唤一声。

你还是不是一个男子汉?”王英只得闭了嘴,不敢再吭声。

安道全给王英用的是一种黑色的药粉,洒在伤口上,再将伤处用白布包了起来。

他对王英道:“我这药是专给男人用的,唤作‘龙肝粉’。

你现在是否觉得浑身火辣辣的,还有些许酸麻的感觉?”王英点头道:“医说的是,确实如此。

敷了这药粉,果然好受了许多。

”扈三娘将王英从床上扶起来,对安道全道:“多谢安医妙手施治。

今日之事乃是我夫妻之间的丑事,还望医帮忙遮掩则个。

”说罢她瞪了王英一眼。

王英见了,赶紧跪在安道全脚下,磕头道:“多谢安医的教训。

都怪我脾气暴躁,伤了娘子。

我今后再也不敢了。

如若再犯,不得好死!”安道全嘱咐道:“你们两人都须卧床将息,不可使身体劳累,过十来天就会痊愈的。

”扈三娘去取银子给安道全当谢礼,却发现家中的银子都不见了。

昨天她明明记得,众位头领们送来的贺礼都放进了一个小箱笼里,如今那箱笼却是空空的。

她问王英道:“昨日各位头领们送的贺礼银子如何都不见了?”王英听了,不敢对她撒谎,老实回答道:“我……我平日里喝酒赌博,欠下了不少债……昨天有了钱,弟兄们都来要账,那些贺礼我全都用来还了债。

”扈三娘听了,问道:”你到底欠了别人多少银子,怎地将那么多贺礼银子全都用完了?”她记得宋江至少送了五十两银子,林教头也送了十两,再加上其他头领们的,加起来少说也有三百两。

“娘子,我……我欠的债还没还完,还剩下大约二十两银子的赌债。

”王英自知理亏,小声说道。

“你!”扈三娘气得柳眉倒竖,真想再揍他一顿。

王英吓得再次跪下,道:“娘子息怒……娘子息怒。

王英发誓,今后再也不敢赌博了,若违此誓……”安道全插进来,对扈三娘道:“既然王英他已经知错了,且饶他这一次。

若他敢再犯,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他对还在发着誓的王英道:“你看看,你娶了个多好的娘子啊!你若不好好爱惜她,做一个好丈夫,怎对得起她的一片苦心,怎对得起宋头领的大恩大德?”王英像鸡啄米般地点头道:“安医说得极是,王英领教了。

”扈三娘的气这才消了些。

只是她一贯为人豪爽大方,今天安道全辛辛苦苦地为她夫妻俩治伤,忙活了这么久,她却拿不出银子来谢他,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

她看了安道全一眼,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她还要借此试一下,看王英到底是不是真的像他发誓说的那样,什么都听她的吩咐。

“夫君,安医今天这么辛苦,怎好意思让他空手回去?既然你把银子都输光了,为妻我只能用别的办法报答他了。

你看这么做使得么?”“娘子,你是要与他……?”王英在这方面倒是不傻。

见扈三娘点了点头,他想起了自己刚刚发过的誓,便道:“使得,使得。

王英什么都听娘子的。

”“这……这如何使得……不可……啊……”安道全见扈三娘当着他的面开始宽衣解带,急忙叫道。

他其实很想肏扈三娘,刚才给扈三娘身上抹药时,他就觉得极为享受。

只是他如今拜她为主,如何敢造次?可是,扈三娘已经赤裸着身子,来到他跟前。

她一只手伸到他的裆部,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肉棍。

“安医,三娘我虽是女流,却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她用另一条胳膊抱住他的脖子,红唇贴在他耳边小声道:“主人现在要你,你敢拒绝吗?”她在安道全屋里被他浑身上下摸了个遍,那时她就觉得一股情欲之火被点燃了。

她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强忍着内心的情欲走回家里的。

“安某……安某谢过主人的大恩大德……”安道全激动得忘了她的吩咐,大声把‘主人’二字叫了出来。

“夫君,你过来一下,替安医宽衣。

”“遵命,娘子。

”不一会儿,安道全和扈三娘两人就光着身子到了床上。

扈三娘因为身上有伤,不能为所欲为,稍不留心就会碰到痛处。

她让安道全仰面躺下,用手握住他胯下那根紫红色的肉棍,上下套弄了几次。

那东西马上就硬了起来。

她低下臻首,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龟头含了进去。

她的头开始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

“啊……!”安道全舒服得大叫起来。

扈三娘这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嗦鸡巴了。

第一次她是在祝彪的强迫下干的,后来她自己主动给张叔夜和祝龙两人吃过鸡巴,早就知道这是男人们的最爱。

王英两手抱着安道全的衣服,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娘子在床上服侍另外一个男人。

怪的是,他心里竟没有一丝醋意,反倒觉得异常的兴奋。

他的鸡巴也硬邦邦地翘了起来。

扈三娘觉得是时候了。

她把安道全的鸡巴从嘴里吐出,蹲在他上面,用手扶住它对准自己的肉洞,缓缓地坐了下去。

安道全的小腹猛地往上一挺,将整根肉棍都送进了她的牝户之中。

扈三娘娇呼一声,配合着他上下耸动起来。

安道全用力抽插了一百来下,紧绷着身子,将浓浓的滚烫的精液射入了扈三娘的肉穴里。

这时扈三娘已经累得瘫软在他的身上了。

“主人的大恩大德,安道全铭记于心。

从今以后,安某誓死追随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安道全也不顾王英在场,抱住她的身子再次向她表示了自己的忠心。

安道全离开后,扈三娘叫王英拿来一块布,擦了擦脸上身上的汗水。

她又让王英给她倒了一杯水漱口。

这时她脸上还带着一片潮红。

王英盯着她看呆了:“娘子,你……你真美。

”她坐在床沿边上,张开腿,笑着对他道:“夫君你过来,将我这里舔干净了……”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湿淋淋的肉洞,道。

“谢娘子恩典,谢娘子恩典!”王英大喜,走过来两手抱住她的大腿,伸出舌头在她的两腿间卖力的舔了起来。

请罪燕顺在清风山时救过宋江的命,因此初上梁山时很受器重。

后来宋江的威望越来越高,山寨里有本事的头领也越来越多,他武艺平常,渐渐地感到很失落,对宋江也有了一些怨言。

宋江决定把扈三娘嫁给王英后,他就更不开心了。

王英他何德何能,居然可以与扈三娘那样的美人同床共枕?跟他同样不开心的还有一起从清风山来的郑天寿。

郑天寿的外号是‘白面郎君’,还识几个字,在清风山的那伙土匪中无疑是最帅最有文采的了。

可是到了梁山泊,比他更帅更有文采的人很多,他们要么是出身富豪,要么是朝廷官员,根本就没把他这个清风山来的草寇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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