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阑像被数道电流击中,身体猛地颤栗起来,甬道里亦是一阵痉挛紧缩,淫水横流。刚尝到甜头,那人却又不动了,顾阑难受得简直想死。
“求你,薛桓,求你操我,用力操我!”
“是这样吗?”薛桓双手紧紧扣住顾阑纤细的腰肢,胯部骤然发力,迅疾而猛烈地抽插起来,甬道内异常湿润,以至于抽动间发出了清晰的噗嗤声,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响,令男人的欲望不断攀升,薛桓喘着粗气,愈发用力地顶插起来,“宝贝,是不是这样,是不是?”
“是,啊啊啊……啊,薛桓……嗯呃,啊啊啊啊……太深了……啊哈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啊啊啊……”
“刚才说是,现在又说不要,这口是心非的毛病得治,来,宝贝,夹紧了,我好好帮你治治,噢天啊这幺紧,那就顺便帮你松松吧。”
“啊啊啊——你,你轻点,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顾阑这一晚被兽化的薛桓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很久,换了好几个地方,用了好几种姿势,后面插完了插前面,花样百出,没有重复,顾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果然不是顾阑多虑,跟了这家伙,他总有一天得死在床上。
顾阑筋疲力尽,体力严重透支,这一睡又是十几个小时,转醒时仍是自己一人躺在床上,不见薛桓的影子。
不在也好,在了顾阑保不准会抽死他。
顾阑静静躺了好一会才掀开被子下床,拖着酸疼难忍的身子进了浴室,简单洗漱一番后出来,又爬进被窝里眯了大半个小时才起床换衣服。
没办法,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只能起来觅食。
刚换好衣服,薛桓的电话就打进来了,顾阑揉了揉酸疼的腰,走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接通电话。
“阿阑,刚醒吗?”薛桓低沉悦耳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嗯。”顾阑心里憋着点儿气,语气不是很好,“有事吗?”
薛桓笑了笑,“怎幺,生气了?”
“没有。”顾阑磨了磨牙,“有事就说,没事我挂了。”
“别生气啊宝贝,我错了,我道歉。”
“你错在哪儿了?”
“错在不该早起上班害你没得做早操……”
顾阑咬牙切齿挂断了电话。
薛桓很快又打了过来。
“哈哈哈,宝贝别气别气,我开玩笑的,饿了吧?你整理一下,我二十分钟左右就到。”
顾阑听他说完,一言不发挂了电话,将手机往床上一扔。
混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