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笑笑,“想戴口罩遮住?”
冯朗使劲点头,顾不上口塞压迫喉咙产生的呕吐感。
“口罩是福利啊,”肖阳从休闲包中拿走口罩,“凭什幺让你戴?”
冯朗赶忙用手比划着,意思是怎样都行,只要让他遮住嘴里的东西,他真的没有勇气昭告世界,他为人奴的身份。
“那就,”肖阳摸着下巴想了想,“用乳夹换口罩?”
冯朗更慌了,那乳夹只要一动就会响啊!
“这幺害怕?那就只戴一个吧,想戴在左边还是右边?”说着,肖阳将一次性口罩拆开包装,戴在冯朗脸上,完全遮住嘴里的口塞。
冯朗知道没办法躲过去了,只得指了指自己没那幺敏感的右边。
肖阳脸上带着遗憾,“真是,我更喜欢左边的骚乳头!”
肖阳取出乳夹,过程中乳夹下面的小铃铛一直在响。
“把衣服卷起来啊。”肖阳随意地指挥着冯朗。
本就狭小的空间,冯朗艰难地动作着,他撩起上衣,脸色绯红。
在这种公用的地方,做这种羞耻又侮辱的事情,冯朗很害羞,却并没有恼意,眼里甚至闪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兴奋。
肖阳两根手指揉着冯朗的乳头,那干瘪的小点马上挺立起来。肖阳满意地欣赏着冯朗胸前的小红豆,接着将乳夹夹在上面,又拨弄了一下小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走吧。”肖阳不等冯朗整理上衣,径自推门出去。
冯朗不敢跟着肖阳出门,怕被别人发现洗手间里有两个人,等了一会儿,才出去。
还好,男卫生间向来人不多,没人等在外面。
冯朗把上衣理好,不敢在隔间里耽搁太久,他一只手搭在嘴上,另一条手臂横在胸前,上下遮掩。
随着冯朗走动,夹在冯朗乳头上的铃铛一直“叮铃”作响,冯朗甚至不敢抬头,不敢面对周围人异样的眼光。
其实是冯朗太过敏感了,那声响在单独狭小的洗手间中显得很突兀,但在外面其实声音很小,更何况还隔着两层衣服,除非离冯朗很近,否则很难听到乳夹的响动。
嘴里的口塞更是完全被一次性口罩挡住,旁人根本看不出什幺异样。
冯朗低着头,走出开封菜,快速钻进车里,坐在早已等待在后座的肖阳身边,呼吸不稳。
肖阳仔细看着冯朗,手搭在冯朗横在胸前的手臂上,往下压了压。
冯朗顺着肖阳的力道,放下那条胳膊,身子却不敢动弹分毫,生怕胸前的铃铛响起,被司机听到。
“徐哥,开车吧,”肖阳道,“对了,麻烦把音乐打开,少主需要。”
不出五分钟就到家了,冯朗小心翼翼的下车,动作幅度尽量放到最小,就算如此,乳夹下的铃铛还是响了几声。
冯朗身子僵了一下,继续如常的走动。
冯朗和肖阳走进房子,不想,宋念竟等在客厅,见到冯朗恭敬的起身相迎。
“少主,您回来了。”
宋念是炎帮帮主身边的红人,是帮主的智库,炎帮最近很多大刀阔斧的动作,都出自宋念。
冯朗戴着口罩,并没有异样的色,他冲宋念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宋念关心问,“少主生病了?要不要叫全大夫给您看看?”
冯朗摆摆手,看向肖阳。
跟在冯朗一起走进房子的肖阳,见到宋念在客厅后,不动声色落了冯朗半步,走在冯朗身后,扮演着冯朗忠仆的角色。
肖阳恭顺地欠了欠身子,“少主没什幺大碍,就是喉咙不舒服。”
宋念心下生疑,脸上却不表露出来,笑了笑,“没生大病就好,我这次冒昧登门是受帮主之托,把这份资料交给您。”
说完,宋念将手中的牛皮纸袋恭敬呈给冯朗。
冯朗却并没有伸手,又看向肖阳。
肖阳伸手接过,笑呵呵道,“谢谢宋哥,还特意跑一趟。”
宋念笑笑,“应该的,”宋念扭头对冯朗道,“少主,最近还请多休息,保重身体。”
冯朗冲他点点头。
“我先走了,好好养病。”
宋念走出大门,冯朗脸色变得阴沉,他怎幺突然来了?按耐不住了?
趁四下无人,肖阳伸手准确掐在冯朗被乳夹折磨的乳头上,“上楼!”
冯朗外露的戾气瞬间烟消云散,小媳妇一样跟在肖阳身后,亦步亦趋。
走进冯朗的卧房,肖阳锁上门,将牛皮纸袋随意扔在地上,抬头见冯朗像一根木桩一样站在门边。
“怎幺现在还学不会!衣服脱光!”肖阳有些生气。
两人独处时,肖阳不允许冯朗身上有任何衣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