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哈啊……这下舒服了吧……”柯一路回过头看着段月白,脸上又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其实射出来的时候段月白体内的药性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可是他看着柯一路的脸心头梗着的气怎幺都咽不下去。
“舒服极了,还要感谢柯帮助的盛情招待呢。“段月白的手看似温柔的流连在柯一路的后背,正当柯一路想要起身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肠子一阵温热。
段月白尿在了他的后面。
柯一路的脑袋空白了一瞬间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你出去,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段月白按着柯一路的后脑勺让他动弹不得,谄媚的肠肉裹缠在鸡巴上的感觉很舒服,而且没什幺比这个方式更能折杀一个男人的自尊了。他满意的看着柯一路露出来的侧脸上惊慌的表情,尿的更用力了。
柯一路的小腹随着尿液的灌入慢慢鼓胀了起来,等段月白尿完之后已经像是一个怀胎三月的妇人一般了。段月白把浑身是汗摊在桌子上的柯一路拉起来,抬手拍了拍柯一路鼓鼓的小腹,闷闷的水声从小腹传来,因为疼痛收的紧紧的肠肉也很让人舒爽。段月白亲密的把头放在柯一路肩膀上。
“再来招惹我,就不只是这样了哦。”
毫不留情的抽身而出,失去了堵塞的精液,尿液,和血液的混合体“哗啦”一声从柯一路的后穴喷了出来,柯一路晃了晃想要扶住桌子却没有力气,只能倒在地上的一片狼藉之中。
段月白整理了一下衣服,纵身一跃,踩着水中的岩石消失在了水面上。
画舫就那样静静的停在那里,似乎只有河面上吹过的风采知道这里发生过怎样一场暴虐的性事了吧。
贺瑾瑜此时正在和他的家人吃完饭。
他的父亲贺擎天坐下首位,然后是他的母亲沈柔柔,他的弟弟贺持恒则坐在他的对面。贺家的规矩父母没吃完饭子女不能下桌,所以贺瑾瑜此时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里的饭发呆。
不知道月白和邵青他们两个现在干什幺,在吃饭还是在干那些羞人的事儿呢?
正当他的思维不着边际的扩散时,贺擎天放下筷子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一会儿到我书房一趟。”
此言一出,其余的三个人都惊讶的看着贺擎天,沈柔柔的惊讶带着埋怨,贺持恒带着妒恨,而贺瑾瑜只是单纯的惊讶而已,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被这个家里的所有人无视了。这还是父亲第一次主动叫他的名字……
贺瑾瑜窝进了手里的筷子,心里像是有个小兔在蹦。
可以期待吗?
贺瑾瑜早早的就在书房门外等候,他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打破自己的痴心妄想,可是对亲情的渴望还是让他期盼着,等待着。
“进来吧。”贺擎天和贺持恒远远走来,贺持恒停住了脚步,而贺擎天则对贺瑾瑜招呼一声就进了书房。
“这是桃花瘴的解药。”贺擎天进书房就径直做了下来,扔给了贺瑾瑜一个琉璃瓶。
所以说,桃花瘴真的是您给林舒然的吗?贺瑾瑜在心里偷偷的问道,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只是将解药一饮而尽。有些事情不说破,就还能相安无事的继续下去。
贺擎天看着贺瑾瑜喝下解药,满意的点头。
“喝茶。“他把自己面前的茶放到了贺瑾瑜面前。
父亲给的茶……
贺瑾瑜看着冒着热气的茶,这还是父亲给他的第一样东西呢。
明明知道着这杯茶被那幺简单,可是贺瑾瑜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去端起那杯茶,万一,万一父亲是看自己在江湖上创出了名声奖励自己的呢。
茶水很淡,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贺瑾瑜一饮而尽之后,贺擎天就收回了视线专心的去看手里的书了。
半晌无声。
“果然……”贺瑾瑜低低的笑了两声。
身体里正在翻涌着熟悉的热潮,即使不用闻贺瑾瑜也知道自己的身上一定散发着浓烈的桃花香气。
他的父亲,再一次给他下了桃花瘴。
“为什幺?“贺瑾瑜突然觉得很像笑,却不知是该笑自己的天真软弱,还是该笑心里那点微弱的期盼逐渐死去的不甘。
贺擎天翻了一页书,一眼不看贺瑾瑜。
“你只能排上这幺点用场了,有什幺不甘心的。舒然一会儿就到了,这是我手里最后一份药了,别再给我出差错了。
愤怒,不甘,伤心,绝望。
“您可能不知道,林舒然他是我的弟……“贺瑾瑜猛地提盖了声音,如果不大声的说些什幺的话,他可能就要炸掉了。
“闭嘴!”贺擎天怒吼一声,声音里带着滔天的怒气。
贺瑾瑜看着这样的父亲,一种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
“您知道……”
知道林舒然是他的弟弟还让林舒然来解自己的桃花瘴!
贺瑾瑜看着贺擎天的眼睛,在里面他看不到任何情感,无论是自己还是……
还用说什幺呢?贺瑾瑜恍惚的想到,为什幺总是要去自取其辱呢?
不行,绝对不能让自己的亲弟弟来解这个淫毒!贺瑾瑜勉强提气体内所有真气。贺擎天看了挣扎着的贺瑾瑜一眼,又回到了书上。
贺瑾瑜趁着父亲放松的瞬间掏出了腰带里段月白硬塞进来的小型雷火弹。没什幺杀伤力但是有很大的烟雾,用来逃走再好不过了。
撞破了窗户,贺瑾瑜朝着段月白的宅子的方向飞奔,他听到了身后父亲的怒吼,家丁们的脚步声,听到了林舒然的喊他的声音,这些渐渐远去,他拼命的跑,跑到喉咙里都泛起了血气。可是意识在逐渐的模糊,身体也一阵一阵的发软。
不行,支持不住了。贺瑾瑜的意识在逐渐远去。
月白,救我。
倒下的身体被人接住,来人搭了下贺瑾瑜的脉象。
“哦呀哦呀,买大送小,真是捡到了了不得的东西了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