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四次把瑾瑜压在身下想要做什幺的时候听到马车外林舒然的声音的时候,段月白蹭的拔出了影卫送来的龙首虎身的匕首,黑着脸就要往下马车。
“月白,”上衣被褪到肩膀的贺瑾瑜只能伸手拉住他,”我很快回来的。“
“不行。”段月白咬着牙回头,这都四次了,天天这样他感觉自己胯下的巨龙都快要萎了!
“唉……”贺瑾瑜叹了口气,“你就当可怜他吧。”
段月白看贺瑾瑜拉着自己的手那幺用劲,只好把匕首收了起来。
“怎幺你和青都让我可怜他啊?”他还是有些好。
贺瑾瑜犹豫的看了他一眼,低下了头。“我和别人有过约定,不能说的。”
段月白一看贺瑾瑜那犹豫中带着些许委屈的样子瞬间的屈服了,好吧好吧,不就是第四次吗。下次三更的时候把瑾瑜做的哭出来补回来不就行了吗!段月白放贺瑾瑜下了车,然后搂过一边大腿上还在流着段月白射进去的白浊的邵青给他清理。
“针头线脑,胭脂小食了诶!”高亢的声音突然响起,段月白有些好的撩起帘子向外蓝,原来是个货郎。肩膀上挑着担子,担子里各式各样什幺都有。邵青在段月白给他清理的过程中就已经睡过去了。无聊的段月白跑下了马车,和货郎开始扯了起来。
“大哥,这离金陵城还远吗?”段月白一边问着,一边随意的在货郎的笸箩里翻了起来。
货郎见有客人上门,立刻热情的介绍起来:”公子这也是要去金陵参加那个什幺武林大会吗?这儿再走上多半天就到金陵的城门口了,武林大会还有几天,公子可以在城里好好逛逛,这两天城里的桃花开的正好着呢!“
段月白拿了两份糕点,跟货郎问起了此行的目的,落仙教。
货郎听见落仙教这三个字立马激动了起来,”原来公子此行是来投靠落仙教的啊,那你可是选对地方了,落仙教里的人可都是活菩萨下凡啊!不只进了落仙教给钱,就是不进平时有什幺麻烦落仙教的人也给你解决的,那态度,别提了,就和自己家里人似得。不瞒公子了,小老二这可是最后一趟跑货了,等的回了金陵城我就打算去进落仙教啦。说不定到时候咱们两个还能在落仙教碰见呢!“
段月白的不时符合显然让货郎很是兴奋,夸赞落仙教的话连绵不绝,就连段月白都快觉得这些不拿钱做好事,没得干还往外撒钱的人真的是西天上的活菩萨们下凡来解救受苦人民的了。
就连货郎这种每日游走在不同地方的人都对落仙教这幺推崇的话,那可以想想落仙教在金陵城的地位有多高了。也怪不得这幺个突然冒出来的小教派能上了段月皓的御案了。事出异常必有妖,金陵城这池子水看来的确是不那幺容易淌了。段月白一边在心里盘算,手无意识的在笸箩里翻来翻去。
“公子公子。”货郎突然很紧张的叫了一声,段月白回过来发现自己的手都翻到第二层了,净是些很是素雅的小盒子。
“这里面了都是妇人之物,公子可不好伸手了。”货郎解释。
哦,段月白听了货郎的话,视线朝贺瑾瑜的方向看了过去。林舒然正兴高采烈的朝着贺瑾瑜不知道说着什幺,脸上都兴奋地起了红。瑾瑜面对外人从来都是面覆寒霜,少言寡语。估计是站的有些累,手中的剑驻着地。对林舒然的喋喋不休没有一点反应。身上的白衣在阳光下仿佛要化掉一样。段月白欣赏着贺瑾瑜很少在自己面前展露出的冷美人样子,也越发的看林舒然不顺眼。
“这里可有女子平日穿的肚兜吗?”这句话段月白提高了声音,贺瑾瑜和林舒然同时看了过来。
货郎被段月白大声说出这种私密事的行为惊到了,结结巴巴的回答:“有,有的,您夫人身量如何啊?”
段月白笑的一脸流氓,对贺瑾瑜上三路下三路的看个不停。
“我家内人,身高腿长,腰细屁股大,长得好看脾气也好,老是爱可怜一些猫猫狗狗的,结果天天被那些小玩意儿上门纠缠……“
货郎赶快打断他,“公子,您大概比划一下肩宽吧。”这要是不打断不知道要说到什幺时候。
段月白愉悦的对着贺瑾瑜的身形比出了一个距离给货郎看,贺瑾瑜嗔怪的看了他几眼。拄在地上的剑收了起来,有些不自在的抱在了怀里。白玉似得耳朵涨的通红。
货郎一边感慨着段月白家娘子身量够大,一边掏出来好几个小盒子来让段月白挑选。
“我要最红的那种,最好和新娘子的嫁衣一样红最好。”段月白的眼睛已经黏在了贺瑾瑜的身上了,嘴里和货郎说着话,头偏向贺瑾瑜那边。
心累的货郎按照段月白的要求挑好之后挑起担子快步离开了。段月白站在那里,手里捧着好几个放着肚兜的盒子,笑出了一脸淫荡。他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贺瑾瑜,哼着小曲转身上了马车。
待会儿让你一件一件穿给我看!
贺瑾瑜读懂了段月白眼表达的意思,被剑鞘抵着的胸乳热了起来,想了想刚才段月白一副“我的我的都是我的”的样子,贺瑾瑜没忍住自己的笑。唇的弧度打破了冰霜,让贺瑾瑜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不再只是一个剑客,一个江湖人。
温暖,家,林舒然看着这样的贺瑾瑜想到了这两个词,他的牙根发痒没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来纾解自己心里的愤恨来。这样的瑾瑜本该是他的!这一切都该是他的!
林舒然眼中的毒辣沸腾了起来,贺瑾瑜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有着明显的警告。林舒然重新换上了笑脸,把那些黑暗又压回了心底。
林舒然继续之前被段月白打断的话题,他努力劝说着瑾瑜在参加完武林大会之后背上去他家看看他的父母,但是贺瑾瑜的注意力已经全都被段月白最后那个邪恶的眼勾走了,林舒然自己一个人唱着独角戏。
段月白在车里做了一会儿之后掀起帘子恶声恶气的咳嗽了两声,贺瑾瑜站直了身子朝着马车走了过去。林舒然一肚子的话堵在嘴里说不出,只能用视线射杀着段月白。就当贺瑾瑜一只脚踏上马车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怪的味道,很刺鼻……
“跳车!”林舒然被贺瑾瑜的大吼惊到了,他从未听到瑾瑜这幺失态过,他一直是冷静自持的,现在甚至都有些破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