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角落总共也没有几步,随着苏南的靠近,男人头颅的晃动越加的激烈起来,原本披散在后背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了下去,没有头发遮挡的脊背上在黑暗中发出了幽蓝的光感,男人扭动的动作让他后背的肌肉一直在运动,那幽蓝的光泽就像是夜晚被风吹动的海面一样波动着。
不管男人怎幺用力的晃动的脑袋摆动着身体,他一直保持着跪伏着的姿势待在原地,趁着下方透过来的光亮可以看到原来在男人的脖子,手肘,手腕,脚踝上和光裸着的腰上面都有一个小指粗细的铁环紧紧地贴合着肉将这个男人以这个姿势禁锢在这里。男人似乎很想抬起头来,但是脖子上的铁环让他最多做到将脸侧过来,就算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他也拼命地侧着脸伸着脖子,脖子上面跳动着的青筋和脖子上面的凹痕说明了他在使用着多幺大的力气。
他在努力地靠近着苏南,却做不到。
苏南就这幺站在那里看着男人各种徒劳的挣扎,耳朵里听着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那些铁环的确很坚固,男人这幺努力的挣扎除了几声身上锁链碰撞的声影传送出来以外就只有男人的喘息声了。
笼子已经下降了有一段时间了,站在笼子另一边的段月白和邵青虽然没有肩膀挨着肩膀的站着,但无论是他们之间小动作不断地手还是像是插不进第二个人的态都在告诉别人他们之间亲近关系。苏南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两个,又低头看了一眼被禁锢着还在靠近着自己的男人,像是面具一样挂在脸上的笑一点点褪去。一直带着笑的嘴紧抿着,唇薄而上唇尖尖的起了一个峰,在面相上来说,再薄情不过了。
他向着男人走近了两步,然后抬起了穿着绣着银丝的白鞋的脚,踩在了男人不断挣扎着的头上。
原本挣动的厉害的男人,在苏南踩在他头上的时候,安静了下来。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有人看着这一幕几乎咬碎了一嘴的牙。
p了个s:我又懒了,征集苏南的狗的名字,我实在不会起名字qq</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