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腰还是软软的没有力气,但是邵青还是开始努力地挣扎起来。他不可能在逍遥王府的正厅干出这种事情。
段月白压制住他的挣扎,一只手放在邵青的小腹上按压着刺激他尿出来,贴着邵青的耳朵和他说话:”你在挣扎什幺?现在坐在我怀里的是我段月白的一条狗!我让你坐你就要坐,让你走你就要走,我现在让你尿,你是尿还是不尿!“
”呜,不要,别按,别按,我以后肯定听你的话,我每天早上都会自己摘下来小解……“邵青大腿的肌肉抽动着和想要排泄的生理欲望做着斗争,但是段月白在小腹上按压的手产生的排泄欲实在是太强大了,邵青拼命想要忍住还是漏了几滴出来。
尿尿这个东西,一旦开头就很难停下来,段月白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就放开了对邵青的桎梏,只是松松的搂着这个全身都在颤抖的人,冷静的听着他因为被一点点打破而发出的悲鸣。现在他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一个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了。他想要掌控邵青的一切,不只是这些能够被接触到的实体的东西,他想要掌控邵青血液流动的速度,想要掌控他呼吸的频率,想要让邵青的脑海中的一切都透明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想要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不只是使身体更包括灵魂的去掌握这个人。
这种占有欲实在太可怕了,无数次深夜段月白睁开眼冷静的看着一旁熟睡的邵青一个人冷静的思考着如何才能悄无声息的抹去这个人在世间的生存痕迹,将这个人囚禁在只有自己知道只有自己能够到达的地方,只能看着我,只能和我说话,只能被我所碰触,光是这样想段月白都能达到精上的一个小高潮,这个功法对于法主居然有这幺大的影响力出乎了段月白的预料。为了避免做出什幺让自己后悔的事他一直没有真正的将调教的手段用在邵青身上。只是简单的对他的生理欲望进行了一个约束,但是现在他发现,邵青这种违背自己想法的行为对折草功法的刺激远远大于折草功法平日里对自己的影响。刚才抽银棒的时候他心中一瞬间闪现的一个念头是……不如就这幺”不小心“把银棒折在邵青身体里好了,变成一个连小便都不能自理的废物留在自己身边不就更好了。
这个功法的确对内力的提升有效,但是产生的副作用也是很大的一个麻烦。段月白把解决完了的邵青抱在了怀里,额头抵在邵青的肩膀上。
既然决定收下你,就不会让任何人去伤害你,我也不可以。
早上在段月白的腿上做出了那样的丑事,邵青羞愤到头也不回的光着屁股跳起来就要往外跑,还是段月白在后面将自己的外衫扔到他的身上才避免邵青在王府里裸奔,中午吃饭的时候邵青也没有像平常一样来段月白的院子里吃。段月白也可以理解一向规矩严苛的邵青受到的刺激也就没有强行要求他过来,可是等到午饭之后王府的车驾都准备好出发去春阁的迎春会的时候,邵青还是迟迟不露面,段月白眉头缩了起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还只是一件小事,要是到了战场上也这幺散漫没有纪律,几条命都不够赔的。让下人去后门处等候,段月白来到了邵青的那处院落。
刚到王府邵青就住进了段月白的房间,这处院子他很少过来也就没有几个下人,段月白一路走到了卧房都没人通传一声,所以屋里的邵青根本不知道段月白就在门外,现在的他,在面临一个大麻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