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句像是要钉进他心中的话,邵青的眼呆滞,当被艹干的激情火焰从他的脑海中退去的时候他无法坦然接受这个被男人的尿射到高潮的淫荡下贱的自己,所以面对段月白脸上邪气四溢的笑容时他选择了逃避。『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对上邵青回避的琥珀色双眼,段月白脸上的笑容没有任何变化,他直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下身沾染着各种液体的衣服然后拿起不知何时被暗卫放在一边的大氅把身上一片乱七八杂的邵青包着打横抱了起来。而被段月白抱来抱去抱习惯了的邵青靠在熟悉的胸膛上呼吸着段月白氤氲在脖颈处剧烈运动之后的汗水味道,被尿射之后僵硬的身体也慢慢的软了下来。这一次段月白的艹干不像是上一次一样给自己带来的是皮肉撕裂的疼痛和在高潮边缘徘徊无法登顶的痛苦,这一次是一场很温柔很绵长的性爱,虽然最后的结尾有些超出他的承受能力。但是这一次却远比上一次要耗费精,所以在被温暖和熟悉的味道包围的时候,素来保持着武人警戒四周习惯的邵青在段月白走动的步伐中逐渐的睡了过去。
等到邵青被身上抚过的手惊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回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被段月白压着打了一顿屁股的逍遥王府暖房。此时的自己正仰靠在段月白的身上,眼前是段月白被温水浸润更显得湿亮的皮肤,段月白呼吸的气流吹拂过他的头顶,而逍遥王养尊处优的双手正拿着细绢擦拭着自己被尿液精液和汗液糟蹋的一塌糊涂的身体,邵青刚睡醒的迟钝脑子还来不及反应就先是一把夺下段月白手中为自己擦身的细绢。
“王爷怎可为下官做这些……这些……”邵青卡住了,因为他透过清澈的水面看到了在段月白双腿之间沉睡者的巨兽,由此带来的欢愉和发生的一系列让邵青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面淹死自己的事情也都潮水一般席卷了回来。
段月白慵懒的撑着池壁,沾了水的长发在水中飘散开来,他靠在手背上看着完全被红色覆盖了的大将军,心中微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什幺劳什子功法的缘故,他现在的性欲是越来越强烈,尽管知道这只将军狗狗的后面已经连一发都坚持不下来了,可是压倒对方为所欲为的想法还是不时地冒出头来。但是……段月白心中思忖,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活着的被死了的控制,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虽说小母狗的技术是在烂到一定的程度了,但是后天慢慢的开发还是能达到尽享鱼水之欢的地步的。想到这里,他上前将拿着细绢变成石雕的邵青拉到了怀里。
“怎幺,大将军?这琅国那条规矩规定了我段月白不能给我家脏兮兮的小母狗净个身了?”挑了挑眉,段月白接过了细绢,接着用温泉水为邵青擦拭这身体,这时候他的动作已经不像是给睡着了的邵青擦拭时那幺的规矩了,邵青被他摸透的敏感点都被他拿细绢“照顾”的很是妥帖。
被故意挑逗的邵青毫不知情,面对刚醒不久的身体又重新开始翻涌的热潮他也只能归于自己天性淫荡,身体敏感上来了。而且段月白带着慵懒味道的嗓音说着小母狗什幺的,真是太犯规了。邵青被这种酥酥的声音搅的心里一团糟,根本没空去思考问题。直到邵青段月白将细绢裹在指尖想要探进他的后穴去清洗时,邵青才抓住这难得的空明问出了自己心底的那句话。
“王爷……母狗什幺的……是您和下官开的玩笑对吗?”邵青的眼里有着星星点点的希冀,仿佛只要段月白的一个点头他就能忘却一切重新走入琅国兵马大元帅的那条光明大道中去。尽管在预知梦中和那个段月白有了些许暧昧不明的情意,但是也不意味着他轻易就能接受这个世界段月白超乎他二十多年形成的情理法则的对待。
段月白向来带着笑的眼睛看了邵青一眼,邵青就觉得自己心中盘旋着的这些想法被看的干干净净无所遁形。不自觉的低下头,被段月白拉近了怀里。他们两人身高相差无几,肉贴肉的挨在了一起,邵青觉得自己胸膛中那一直惊慌失措的心被另一边始终沉稳的心跳平缓了下来。这个怀抱让他感到安全,尽管这是属于琅国一向风评不好又吊儿郎当的闲散王爷逍遥王的,但是每次进入这个怀抱被人紧紧圈住的时候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总会在他的身体中蔓延,告诉他,这里是安全的,不用担心战场上的刀枪剑戟,不用担心朝堂上的明枪冷箭,不用烦恼作为“邵青”这个人时所遇到的所有问题,只要放下就可以了,放下一切去依靠,去信任。这是自他承担起邵家长子之后少能体会到的被庇佑感。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但也真的很危险。
当一把宝剑自己都没有了想要拔剑出锋的豪气,那再高明的剑客也无法发挥出它所应有的威力。对剑如此,对军人也是如此。
察觉到开始还安静的伏在胸口的邵青的挣扎,段月白又加了一分力道。嗅着邵青皮肤上的水汽,他问道。
“你在不安什幺?”
是啊,邵青想,我是在不安吗?我在不安些什呢?
从大的来说,作为琅国的兵马大元帅,他要作为一杆带煞长枪横亘在蛮族与琅国的边境上,让贼人眼红而胆怯不能入;从小的说,作为一个男人,他身上背负着他太多的期许与盼望,这些东西很重很重,却又很脆弱,他要一直直挺挺的站着才能确保这些东西不会掉落下来被现实击碎。他可以属于琅国,可以属于邵家军,可以属于邵府,可以属于爹娘,可以属于弟妹,但是他不能属于他自己。
邵青这个人,最不能做的就是他自己。
所以他无法真正的放下自己去成为一只只想着性交和寻找庇佑而躲进主人怀里的淫荡的母狗的,只要他还活着,琅国的未来和那些希冀他就要统统背起来继续走下去。
但是,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军汉而已。他会渴慕一个能在他腥风血雨归来后温暖的怀抱;会希望在累到极点时能有人和他说一句没关系,歇歇吧;会在面对这风雨飘摇的家国未来面前有人能来分担。
他在动摇。